但是聖上對於景王的懲罰卻是極重,就算是死後也將他除了籍,並收回了名,自此作為一個無根之人。
十八年前和這次的叛亂,景王都是罪魁禍首,要說軒轅禦和太後野心自然是有的,但是卻也隻不過是景王的棋子罷了,當年建武帝初等大位,太後僅是一介女流,軒轅禦更隻是個黃口小兒,他便開始一步步算計,心機不可謂不深。
當年先皇的死完全不是意外,隻是景王沒有想到先皇還能活著回來,錯失了最好的時機,而後精心謀劃,等了十八年才行動,建武帝對其的痛恨可想而知。
太後娘娘本就命不久矣,在知道自己兒子身死的那一刻,便氣絕身亡了,聖上將其風光大葬,沒有再追究什麼,隻是太後的娘家人都被罷了官。
太後身邊的小來子,也成了太監總管,卻在不久前自殺了。
他原本是王家六公子身邊的小廝,六公子身染重疾,王家二老爺拿他泄憤,生生把他踹成了太監。
如今王家敗落,他的仇也報了,但是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活著了,沒有臉麵去麵對自己的家人,曾經的戀人,隻能用這樣的方式換來他最滿意的結局。
成國公府爵位世襲五代,最讓人以外的是,成二爺成景鵬,他居然是皇上安插在王丞相身邊的,就連成國公都毫不知情。
在崔四爺風風光光回了永慶侯府之後,永慶侯爺著實嚇得不清,深怕自己的位置不保,卻不想崔四爺對侯爺的位置毫無興趣,在府上賠了老夫人幾日,便又回了軍中,這次把妻子孩子都一並帶走了,看著一副打算在那邊安家落戶的架勢。
據說老夫人罵了他三天三夜,最後拗不過他隻能放行,為此他們臨走時,老夫人都沒再見他們一麵。
城外一輛馬車上,傳來女子的笑聲:“外祖母,也就嘴硬,四舅才走的第二天就一個勁的歎氣,想著孫子孫女以後再見不知什麼時候,自己還沒去送他們,如今怕是悔的腸子都青了!”
“瑤兒這是在取笑外祖母?”司徒宥看著笑得開心的妻子,刮了一下她小巧的鼻頭。
成奕瑤不滿道:“你敢打小報告?”
“不敢!”司徒宥忙做投降狀。
“哼,你的事我還沒有和你算賬呢!”成奕瑤小臉一揚,一副傲嬌的小模樣。
“夫人,您有什麼賬盡管算,為夫絕對不會反抗!您有什麼也盡管問,為夫必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司徒宥隻能暗歎一句自作自受。
“哼,你們男人的事情,我一個婦道人家可不敢多問!”成奕瑤看著他冷笑一聲,雖然決定原諒他了,但是絕對不可能就這麼容易放過他的。
更何況當初司徒宥接近她確實另有所圖,自己身上這塊玉本就是司徒家的至寶,當年司徒宥的爺爺因為某些原因離開了祖家,在司徒玄康成年之後便離家,至死也沒有回來,而這塊祖玉也跟著一起消失了。
司徒宥當初見到成奕瑤的時候便是見到了這塊玉,當初最開始接近她也是為了這塊玉,據他所說後來是真的喜歡上她了,才會劫持她。
說的再好聽,也改變不了他接近自己動機不純的事實,成奕瑤覺得必須好好治治他。
於是司徒宥這半個月來就過著老婆睡床上,他睡床下,如今坐在一輛馬車上這樣挨著,已經是這幾天他們的最近距離了。
“夫人,我真的錯了!”
“說,你錯哪了?”
“我不該欺瞞夫人!”
“然後呢?”
“我不該算計夫人!”
“嗬嗬,你還算計我了?”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