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是問句卻是肯定的語氣,翟氏對成奕瑤視若親女,自然不會為難她,三房都已經分出去了自然也不會來惹成奕瑤了,剩下的就隻有司徒老夫人了。
成奕瑤看他並不想繼續深聊的樣子也沒有堅持,隻瞪了他一眼嗔道:“別提了,我又得抄書了!”說著癟癟嘴,想起來就覺得氣悶的很。
她就是抄抄抄的命,現在成奕瑤真的有些渴望司徒霽能早些成婚了,能有個弟妹幫自己分擔一下這位太婆婆的怒火,再來就是讓張家這幾位小姐徹底死心,也好讓她清靜清靜。
雖說每天看她們掐架也就當看個熱鬧,沒什麼事,但是像今天這樣殃及池魚就不美了,害的自己又得抄書。
司徒宥看著妻子滿臉鬱悶的樣子不禁笑道:“這次抄多少?”雖說老夫人總是罰成奕瑤抄書,不過畢竟沒有做太過分的事情,他這做孫子的也不好說什麼,就當祖母給自己夫妻倆找點事打發時間了。
“五十遍——《法華經》!”成奕瑤說著都快哭出來了,法華經啊,不是《女戒》、《女則》、《孝經》這些能夠比得了的,一遍套《法華經》抄下來都能抵得上以前抄的十多遍,這五十遍成奕瑤想想都有種想哭的衝動了,什麼時候才能吵完啊!
司徒宥一臉無奈地看著妻子:“今兒你又做什麼了?”能把老夫人氣的罰她抄《法華經》,還真的是不簡單啊,那得有多生氣。
“我能做什麼?”成奕瑤撅著嘴道,“還不是你那三個表妹惹出來的,最後倒黴的就我一個!”說著又癟癟嘴,瞪著司徒宥仿佛在控訴。
司徒宥很是無奈,張家表妹的事情怎麼都能怪到自己頭上,不過也沒多說什麼,笑問道:“她們又怎麼了?”
原來今兒上午在寧壽院的時候張家的三位表小姐又掐起來了,起因很簡單不過是因為一碟綠豆糕的緣故,想想都覺得有些無語。
晨昏定省之後原本大家都該散去了,不過這幾天張家三位表小姐都會留在寧壽院,自然不是想陪著司徒老夫人了,不過是聽說這幾天司徒霽會回來,老夫人再怎麼說也是司徒霽的祖母,回了府總得過來請安的,如此也能見上一麵。
若是不留在寧壽院就算等司徒霽走了,她們都別想見到他一麵,都見不上麵如何能在他心中留下印象,既然不能確定具體哪一天,她們便天天在這候著。
成奕瑤自然不想留下來,不過今兒不知怎麼的老夫人開口讓她留下,說是賠幾位表妹說說話,她一個老婆子拘著她們幾個小姑娘怕她們無聊,雖說不相信老夫人的說辭,但是祖母發話了她也隻能留下了。
不過她總覺得有些貓膩,再說她和張家幾位表小姐也沒什麼交情,雖說留下了卻一直小心著,本著多說多錯,少說少錯,不說不錯的理念,默默地作著她的花瓶,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