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第二次了,第一次主上失態也是因為這個女人,那時候自己相信了主上的話,可如今還是因為這個女人,他們做殺手的最要不得的便是情感,最忌諱的就是有軟肋。
酒色誤人,這位成家大小姐,都已經為人妻還能影響他們主上,這個女人留不得,就算回去要被主上責罰,這次他也要殺了這個女人。
眼中的殺意一閃而逝,一個閃身往威海的方向飛掠而去。
卻突然發現一個身影突然出現在他麵前,驚恐地瞪大了眼睛,握著那雙掐著自己脖子的手,這就是那個傳聞中一無是處還是個瘸子的紈絝子弟?
黑衣人完全看不清司徒宥是怎樣來到他麵前,又是如何出的手,想要將這雙掐著自己的手掙開,卻發現自己的內力已經被鎖住,完全沒有一絲反抗的餘地。
“原本不想殺你的,但是你自己太過得寸進尺了!”司徒宥冰冷的聲音宛若地獄的修羅,成奕瑤是他軟肋亦是他的逆鱗,“你可以去死了!”
那一閃而逝的殺意沒有逃過司徒宥的眼睛,看著黑衣人往威海的方向而去,司徒宥賭不起,不給他任何開口的機會,“哢”地一聲脆響,黑衣人的手垂了下來,已然命絕!
二虎幾人震驚地看向司徒宥,他們是司徒宥身邊的人,也知道司徒宥並不像表麵上看起來那麼簡單,但是從未想過會恐怖到如此境界。
這黑衣人二虎和桂嬤嬤是對上過的,此人絕對算得上是一流的高手,在司徒宥的手中卻宛若孩童。
另一名黑衣人見機不對,即刻轉身正欲遁走,卻發現轉眼間,司徒宥已經站了他的麵前。
一掌重重地擊中胸口,黑衣人飛速想著馬車砸去,“轟”地一聲馬車已經成了一塊塊的木板。
黑衣人捂著胸口慢慢起身卻已經不再似剛才一般慌張,很明顯司徒宥並不打算要了他的性命,不然就憑自己早就死在他手上了。
“回去告訴你們主子,這筆帳我司徒宥記下了,以後自會慢慢和他算!”看向黑衣人冷然道,“滾!”
黑衣人不敢逗留快速向遠處奔逃而去,此時司徒宥再也支撐不住,口中噴出一口鮮血,他就說那老家夥說一個月必然是一日不能少的,剛才動用內力的時候他便已經察覺自己的內力在體內橫衝亂撞,比月前還要嚴重一些。
“少爺!”桂嬤嬤上前扶住司徒宥,“您有傷在身!”所以一直沒有出手,所以才讓墨硯帶著少夫人先行離開!
遠處一直跟在黑衣人身後的一群人,亦被司徒宥如此恐怖的身手驚駭住了,他們實在是想不到這位司徒府的六少爺會有這樣的身手,原本已經打算退去了,卻發現這司徒宥竟然重傷了。
看來司徒宥應該是有舊傷未愈,難怪剛才他一直沒有出手,原打算撤退的他們立馬改變了主意:“我們上!”
這人萬萬留不得,如今這樣的機會不是什麼時候都能有的,若是失去這次機會可能便再也沒法對付此人,以後必然會成為他們的心腹大患。
一群人蒙上麵,飛快地朝此處靠近,二十幾人迅速將司徒宥四人團團圍住,他們今日便來一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宵小之輩真是不自量力!”司徒宥抬眼看向幾人,伸手一扯,扯出死去的黑衣人身上的軟劍。
幾個利落的劍花在空中舞過,絢麗地如同表演,卻是奪人性命的殺手,一群蒙麵人一個個不可置信地呆立著,卻是已經氣絕身亡。
“砰砰砰”一個個身形應聲倒下。
伸腿一勾一把長刀躍然手上,反手向遠處擲去,大刀沒入樹幹,就此而止。
桂嬤嬤幾人不明所以,阿達忙跑上前,那可是他的刀,跟了他七八年了,也是有感情的。
到近前一看,卻見一個身影已然被釘死在了樹上,一股尿騷味傳來,低頭一看這死人已經大小便失禁了,不知生前是不是已經被嚇得動彈不得。
看著不過數息之間便已經倒下的這一行人,遠處看見這邊有動靜停下來觀察的黑衣人不敢再有片刻遲疑,飛也似地往遠處奔逃。
這樣的高手不是他能夠冒犯的,能逃得性命已是萬幸,此刻在他眼中司徒宥已經上升到和他們主上同等高度的人物,宛若魔神不可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