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宥隻有一個胞弟一個胞妹,司徒月已經出嫁了,司徒霽的禮自然是單獨備下的,到時候私下差人送去,這點他也沒什麼可說道的,便道:“你看著辦就成!”
……
成奕瑤的院子坐落於司徒府的東側,不知是有意還是巧合,名字取的和在國公府時候的是同音——“瑤靜軒”,離二夫人的宜蘭院,不過半盞茶的功夫。
“媳婦見過父親,父親請喝茶!”成奕瑤跪在蒲團上雙手端著茶杯舉過頭頂。
司徒玄康接過茶杯輕抿,又接過司徒宥敬上的茶,取了紅包遞給二人道:“以後切記相輔相成,相敬如賓才是!”
“兒子謹記父親教誨!”
“媳婦謹記父親教誨!”
又端茶敬了翟氏:“母親請喝茶!”
翟氏笑著遞了紅包,又取了見麵禮遞給成奕瑤:“日後便要瑤兒替宥開枝散葉了!”
成奕瑤聞言麵色微紅,輕聲應了是,才由安黍扶著起身,時辰也是不早了,敬了茶便由二老爺夫婦帶著往司徒老夫人和司徒老太爺的寧壽院而去。
寧壽院在司徒府的北側靠近西北角,從宜蘭院過去得走上小半個時辰,婆媳兩的院子離得的確是有夠遠的,成奕瑤以前便聽說過司徒老夫人和二房不和,卻是想不到連住都差不多快要呈對角了,成奕瑤忽然有種不妙的感覺。
“哼,這麼晚才過來,要是不想來就不要來了!”才進門便聽到司徒老夫人張氏陰陽怪氣的冷哼聲,果真是應了成奕瑤的預料,。
“父親!母親!”司徒玄康似是沒聽見司徒老夫人的話,恭敬地施了一禮。
司徒老夫人看看二兒子,最後不甘心的撇撇嘴,卻是沒有再說什麼。
敬完司徒老太爺和老夫人茶,便要認司徒家的幾個長輩了,司徒家現在有五位老爺,大老爺是現在的司徒老夫人張氏進門前就有的庶子,比二老爺大了十二歲,二老爺、三老爺和五老爺都是張氏所出。
“大伯,大伯母!”成奕瑤一福禮,端了茶給大老爺和大夫人。
大老爺看著已年近五十,笑臉盈盈,接過成奕瑤的茶連聲道好,大夫人卻是看著要比大老爺還年長幾歲,倒是個少言的,隻是略頷首示意,又給了成奕瑤一個金鐲子做了見麵禮。
“三叔,三嬸請喝茶!”成奕瑤又由翟氏帶著走到三老爺夫婦麵前。
三老爺一臉嚴肅地看著成奕瑤道:“你雖說名聲不好,但是也是出身名門,以後切莫給我們司徒家臉上抹黑。
雖說我家六郎是個腿腳有疾的,但是以後也是你的天,不是你一個婦道人家可以說三道四的,出嫁從夫你可是要清楚!”一副長輩教訓晚輩的口氣,聽得成奕瑤一陣無語,卻也隻能恭敬地福身應諾。
三夫人笑著道:“你三叔教訓你也是為了你好,長輩的話可得謹記,切莫記恨!”說著又審視地看向成奕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