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那仆婦又要過來，瑞之向著角落瑟縮了一下趕忙道：“老夫人奴婢還沒有說完，之前大小姐在老夫人這偷聽的事情，也是奴婢和夫人說的，之後夫人便讓奴婢在適當的時候出來指認大小姐，但是後來大小姐病了這事情便被拖延了下來。”
“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幫大夫人做事的？”國公夫人看著瑞之麵上看不出喜怒，其實這些事情她都已經猜到了，隻不過沒有得到真實罷了。
“奴婢進瑤景軒便是大夫人安排的！”瑞之匍匐在地上哭求道，“奴婢求老夫人開恩饒了奴婢的家人吧！”
“若是就這些，你說的話沒有那個價值！”見國公夫人有些疲憊地閉上了眼，蘇嬤嬤示意仆婦將瑞之帶出去，也不管她怎樣哭喊裏麵的人均無動於衷。
“老夫人，大小姐送您的香囊！”眼見就要被拖出去了，瑞之一聲大吼。
國公夫人睜開眼，抬手問道：“你想說什麼？”
瑞之頹然地倒在地上，這件事情一說她隻能是死路一條了，但是能為家人謀個出路她也無憾了：“奴婢隻求奴婢說了之後老夫人能放過奴婢的家人，奴婢賤命一條死不足惜，但是連累了家人，奴婢，奴婢……”
“你說便是了！”國公夫人看著瑞之，聲音揚高了幾分。
“奴婢偷偷在大小姐送給您的香囊裏加了藥，奴婢不認識是什麼藥，但是是大夫人吩咐的！”瑞之說完已經完全癱軟在地，嗚咽著，“求老夫人放過奴婢的家人！”
“你的家人我不會為難的。”國公夫人取下戴在身上的香囊，這是羅先生回來前成奕瑤送給她的，她一直戴在身上，卻不想孫女的孝心都成了別人陰謀的一部分。
“先帶她下去吧！”頓了一下複又吩咐道，“這事先不要說出去。”
屏風後聽著的成奕瑤心中微驚，她盡然不知道自己送給祖母的香囊就被人做了手腳，要不是這次的事情抖露出來，指不定就會因為自己害了祖母！
在隔壁屋子的一眾下人，雖說不知道裏麵什麼情況，但是聽著裏麵的動靜，還有出來的幾個丫鬟的樣子，誰還敢隱瞞，都一一老實交代了。
國公夫人看著成奕瑤有些愧疚道：“是祖母沒有保護好你，讓你受了如此大的委屈，還好你聰慧，反應得當，不然真的是不堪設想，你想要怎麼辦，祖母必不攔著。”
“祖母，孫女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一切都聽由祖母發落吧！”雖說王氏做的事情是令人發指，但是哪家後院沒有這些烏七八糟的事情，她是成景睿的妻子，更是成奕瑤名義上的母親，這事就算是作為受害者成奕瑤也是不便過問。
畢竟那是長輩，雖說國公夫人說了任由她說了算，但是真的她說了其實也是得酌情處置的，到時候還得背上不孝的名聲，實在是劃不來。
不過這次的事情就算不能把王氏怎樣，她以後要是相對成奕瑤動手也必然是不容易了，而且不知道王氏讓瑞之在她送給國公夫人的香囊裏麵放了什麼，這忤逆不孝的罪名可比為母不慈要嚴重的多。
“蘇嬤嬤傳我的話把王氏帶來！”國公夫人對一邊的蘇嬤嬤吩咐道。
此時一個聲音從門外穿了進來：“母親不必麻煩蘇嬤嬤跑一趟了，媳婦已經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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