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實就是如此。
“啥仇值得你冒險殺人的?要知道,當今社會殺人可是犯法的。”單無雙淡淡的說道。
他一直都在觀察黃奇的一舉一動,連細微的麵部表情也不放過,說起仇恨,黃奇的臉上出現了明顯的恨意。
“殺父之仇。”黃奇咬牙切齒的說道:“那個所謂的陳家大少真他媽的就是個十乘十的禽獸,我父親曾在他手下做事,某天,那陳風笑讓我父親去辦一件不光彩的事情,父親心善,下意識想要拒絕,就被陳風笑一腳踹在地上,出手重創我父親的頭部,此次,我父親陷入了昏迷,成為植物人,被送回家中,那禽獸讓人告訴我說我父親是工傷,去他媽的工傷!我來自單親家庭,從小與父親相依為命,父親出事事大,我自然不願意相信那禽獸的話,於是利用我的特殊能力親自調查我父親的真正死因,果不其然,那陳大少真不幹淨,不僅禽獸,而且是個變態,我真他媽的氣炸了,要不是在調查的時候知道陳風笑不是普通人,我真想直接上前拚命,而這時候我剛好接到醫院的電話,得知父親死亡的消息,需有人料理後事,他不能體麵的活著,那就讓他體麵的下葬,不然,身為兒子的我太不孝了。”
“幾天前處理完家裏的瑣碎事,著手準備刺殺陳風笑的相關事宜,父親已經安息,我也光棍一條,沒在怕的,又有遁土的能力在身,如果沒能為父親報仇,豈不辜負了我這非同常人的能力。”
黃奇突然哈哈大笑。
啪!
“別笑了,難聽。”趙韓一巴掌拍在他的腦袋上。
黃奇對他怒目而視,這是他第三次被打頭了。
“那你接下來準備怎麼做?”單無雙看著他問道。
“還能怎麼做?被你們俘虜了,能不能健全的離開還是未知數,至於以後如何,走一步看一步了。”黃奇很灑脫的說道。
單無雙感慨萬千:“你心真寬。”
“畢竟已經沒有可以失去的了。”黃奇認真的說道。
“那倒也是。”單無雙站起身來伸了伸懶腰,走到陽台門邊看著遠處,說道:“你信不信陳風笑那家夥現在正拚命的找你,你的臉早就記錄在賭石場裏的監控錄像中,以陳家的勢力,找到這個地方並不是難事。”
“你的實力雖然不錯,但也不是沒人治不了你,比如在賭石場的時候,那個姓周的老家夥一巴掌就能讓你去見閻王你信不信?”
黃奇臉色一垮,這他還真不知道。
他調查的時候是以陳風笑為主的調查,再加上本身是修煉者裏麵的小白,對武者的概念隻有一個籠統的了解,什麼境界有什麼實力他並不知曉。
“你欠我一條命。”單無雙認真的說道。
黃奇眼前一黑,這是要他還債的節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