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萬個願意,因為,我現在不單單是冷,更多的是哆嗦,說話都不利索了,這十月的天,還真冷。
錄像廳都是臨街一個狹小的鋪麵,一般都有二三樓,有的甚至有四樓。
我們由於來的比較晚,隻有四樓的一個用彩鋼瓦做的簡易包間沒人,可那也暖和很多,包間內一條長沙發,上麵染滿了各種人的體味,味道及其銷魂。
樂君依偎在我的肩膀上,碟片都是樂君選的,基本都是一些言情劇,我沒有一點看下去的心思,可戲碼到了深情處,我感覺自己的呼吸都不順暢了,整個房間內,除了錄像機裏麵發出的聲音外,就隻剩下我自己粗重的呼吸聲。
我抖抖索索的伸出自己的手,慢慢的搭在樂君的肩膀上,樂君好像睡著了,居然沒有反對,我將樂君往自己身邊拉了拉,樂君順從的靠在我的胸前。
“咣咣咣!”敲門聲響起。
“我草,誰壞老子的好事?”我心裏默默罵了幾百遍,就差畫個圈圈詛咒他了。
我打開門,門外是錄像廳老板,手裏拿著幾張島國碟片,那上麵的圖片,別提有多銷魂了,老板問道:“加碟片不,最後三張了,一會就沒了。”
我竊喜,雪中送炭呀!急忙問道:“多錢?”
老板說道:“一張兩塊五,三張你給七塊,明天早上還我就成。”
我沒有猶豫,直接就拿了錢,換了碟片。
一轉身,樂君正聚精會神的看著錄像,仿佛對門口發生的事情並不知情,也不關她的事,房間內,沒有開燈,趁著昏黃的燈光,我將碟片拿進去,關了門。
樂君這次很自然的靠在我的胸前,我心突突突亂跳,不知道是樂君靠著自己的原因,還是自己踹在兜裏的碟片緊張,可總之是緊張了。
電視機屏幕上麵一片藍色,整個房間變得詭異起來,我沒有動,樂君也沒有動,碟片完了,我們都不想打破這種在一起的方式,看錄像,那隻是一個借口。
我想將自己的這幾張碟片放進去,可無法鼓起勇氣來,我怕自己與樂君以後的關係會僵持,或者連朋友都做不了,畢竟,這個年代,女孩子還是很害羞的。
樂君突然說道:“你剛才不是選了幾張自己喜歡看的碟片嗎?我有點瞌睡了,你自己看吧。”
打開碟機的三碟連放倉,我放入了兩張武打片,丟入了一張島國電影,然後將剩下的兩張打亂了放在一堆碟片中。
結果,第一個開演的,居然是島國電影,還好,這個隻是開頭。
一旁的樂君看了一會,居然眯著眼睛靠在我的身上。
我正準備起身拿遙控,換別的碟片上來,此刻,我的心跳的更加快了,樂君卻因為睡姿不是很舒服,躺在我的腿上,我無法動了。
不一會,電視中傳來了各種和諧的聲音,樂君居然真的像是睡著了,沒有動一下。
看見樂君睡的很沉,我也被電視中的情節所感染,手也變得不老實,胡亂的在樂君的身上遊走,樂君開始反對了幾下,後麵也就沒有了動靜,任由我胡亂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