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嫁給你,拿開你的髒手。”雪兒猛地拍向上官玄奕。
“是嗎?朕的皇後倒是挺懂得如何才能讓一個男人對你契而不舍,這欲擒故縱的招式……”上官玄奕俯身貼近雪兒小巧的耳垂旁邊,輕呼出一股熱氣,讓雪兒渾身起雞皮,“朕,喜歡。”他直起身,“況且,我們已經行過儀式,拜過天地,你是朕的皇後,已經成為事實,容不得你拒絕。”上官玄奕從懷裏掏出一對水晶製成的連心鎖扣,“這是朕命人特地趕製出來的,可是,朕要知道你的價值是否能與它的價值相等,而如今,朕知道,它定不會比你更重。這一對手鐲,是彼此的鑰匙,也是彼此的鎖,天下,除了彼此,沒有人能夠解開它們。”‘喀嚓’一聲,手鐲套進了雪兒的皓腕之中,卻沒有任何的缺口,也褪之不去。
“來人,皇後娘娘坐了這麼多天的馬車有些乏了,立刻送入金鸞殿。”上官玄奕勾唇一笑,性感異常,“幫朕貼身照顧好皇後娘娘,若是她少了一根頭發,朕也要你等的項上人頭。”伸手挑起一縷垂落在雪兒耳邊的如緞黑發,“皇後,你可真是美啊,等著朕,過了今夜,一定會讓你再也舍不得讓朕離開。”
“放開我,我不要當你的什麼鬼皇後,放開我。”上官玄奕伸手一揚,點了雪兒的啞穴,但是興致卻沒有因為雪兒的胡言亂語而有絲毫的減弱,似乎沒有看到她離開時那憤恨的眼神,卻隻記得剛才與她貼身時,那玲瓏有致的曲線,和誘人的淡淡幽香。
“皇上,你可有看清那人是否真是娘娘?”東華門外,三個衣著普通的男子混跡在人群當中,可是樸實的衣著卻絲毫也掩飾不了他們的絕代風華與天生的貴氣。
東方宸的嘴角緊抿,剛才那個芷國公主下嫁時,微風輕輕挑起了一角,隻是少少的一角,卻已經讓他肯定那個公主不是別人,正是讓他憂心如焚的雪兒,她怎麼又變成了芷國的公主?為什麼又嫁給了上官玄奕那個壞蛋?雪兒,你能不能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楚月見東方宸沒說話,看著皓炎鄙視的說道,“皇上與娘娘有塊一樣的血玉,是當初王暮白送與皇上與娘娘大婚之禮,娘娘說那上麵的鴨子刻得徐徐如生,好不喜歡,所以從那時起就一直掛在脖子上沒有取下來過。”
“為何血玉上麵要刻一隻鴨子?那王暮白倒真與常人不一樣。”皓炎挑了挑眉道。
“與常人不一樣的是娘娘,那明明就是鴛鴦。”楚月喜上眉梢,轉頭看著一臉薄慍的東方宸道,“皇上,最初娘娘失蹤,你一直擔心她有事,如今,她好端端的進了那個皇宮,你就不要擔心了。不過,最讓我奇怪的是,為什麼娘娘會成為芷國公主,而那些送親的人卻沒人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