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澤如幫了水清兒,那她之前做的一切都白費了。她更不想看見陳澤如和水清兒重新好上。
喬湄兒保持著臉上的微笑,和顏悅色的分析道:“阿如,我覺得你不能幫她。如果你幫她,就是和藍世蕭做對。藍世蕭可是鼎尊的大金主啊,你難道為了一個卑微的女人而放棄了一整棵搖錢樹嗎?”
喬湄兒的一番話讓陳澤如如夢初醒,他剛剛一時心急混亂,竟然忘記了這層利益關係。
如果他為了幫助水清兒而得罪了藍世蕭,那真的是得不償失。
“可是。”陳澤如皺眉,他想起了水柔柔的威脅。
他其實還是對水清兒還保留有一些細微的情意的,當時嬌俏可人的水清兒突然又浮現在他的腦海中。
魚和熊掌真不可得兼。
像是陳澤如的蛔蟲,喬湄兒勸說道:“阿如你也別怕,就算她們姐妹倆拿什麼威脅你,她們有這個本事嗎?”
喬湄兒知道,水柔柔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會拿水清兒與陳澤如的情人關係大做文章。
所以她必須趁早讓陳澤如考慮清楚。
鼎尊勢力龐大,她喬湄兒就不信能堵不住水清兒水柔柔這兩張嘴。
聽聞喬湄兒這些話,陳澤如覺得很有道理,沒有了他的把柄,他心情又暢快起來。
“好,我聽你的。”陳澤如攬住喬湄兒,在她的臉上深深親了一口,然後說道:“等我處理完事情,我就回來陪你。”
喬湄兒回以一個無比甜美的笑容。
陳澤如說完以後,就輕快的走出臥室,到了書房。
“陳董,您考慮的怎麼樣了?”水柔柔坐在一旁的沙發上,一見陳澤如進來,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對不起,這件事我幫不了你。”陳澤如麵無表情的說著。
水柔柔急了,她完全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果:“陳董,您就不怕......”
“來人,送客。”陳澤如不再和她盤旋下去,提高了音量,隻是這麼簡單的交代。
說完後,就有兩個穿著製服的保鏢等在了書房外:“小姐,請。”
水柔柔慌了,她連忙求陳澤如:“陳董,您不能這樣啊!不能這麼對我妹妹!”
“送客!”陳澤如又重複了一遍。看來這女人真聽不懂他在說什麼。
兩個保鏢聽到陳澤如的命令,進房間把水柔柔牽製住,捂住了她的嘴,也不管她願不願意,就強行把她帶出去了。
陳澤如雙手交叉在後背,看著水柔柔被保鏢帶走,不停掙紮。
他的眼裏閃過一絲陰霾。
水柔柔,你求錯人了,我陳澤如從來就不是什麼好人。
......
三天後,水清兒主動到法庭接受開庭。
她請了很好的律師,卻無濟於事。
藍世蕭的律師將水清兒的一切罪狀都拿了出來。
這其中,有水清兒“連續向丁舒曼惡作劇並散播其謠言”的證據,還有水清兒“約丁舒曼到咖啡館自導自演”的一出鬧劇,以及水清兒“汙蔑藍世蕭要潛規則她並讓她懷孕”的謠言。
由於沒有陳澤如的幫忙,水清兒沒有有力的靠山。
對這些鐵證,最終供認不諱。
最終,水清兒誹謗罪,判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製並剝奪政治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