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尾聲尋找鑽石(1 / 2)

尾聲尋找鑽石

1克夫探長手下的報告,1849

去年六月二十七日,我收到克夫探長的指令,跟蹤三個人;他們有謀殺的嫌疑,據說是印度人。那天早上有人看見他們在倫敦塔碼頭,正蹬上一艘去鹿特丹的輪船。

我乘另一家公司的輪船離開了倫敦,船是在二十八日禮拜四的早上起航的。到達鹿特丹以後,我找到了禮拜三那艘船的船長。他告訴我說,那幾個印度人確實在他的船上——可是他們隻坐到格雷夫山德。離開那個地方之後,其中的一個印度人打聽過船什麼時候到凱雷斯。聽說船要去鹿特丹,他們中來詢問的那個人,對他和他的兩個朋友所犯的這個錯誤感到非常的驚訝和沮喪。他們都願意不要回船錢,隻要船長把他們送上岸。船長同情他們是外國人,人生地不熟,加上又沒有理由耽誤他們,便發出信號,叫來一艘小艇,接他們離開了船。

這些印度人的這一舉措,顯然是事先預計好了的,作為防止被跟蹤的一個手段。我立刻返回了英國。我在格雷夫山德下了船,打聽出那三個印度人已去了倫敦。這樣一來,我又追蹤他們去了普利茅斯。在普利茅斯一問,他們已在四十八小時以前,乘“布利城堡”號去波姆貝了。

得到這個消息後,克夫探長立刻通過陸地與波姆貝官方聯係——以便那艘船一進港,警察就可以立刻上船。做到這一步,我與這件事的連係就結束了。我再沒聽到有關這件事的消息。

2船長的報告,1849

我應克夫探長的要求,寫出去年夏天在我指揮的去波姆貝的“布利城堡”號船上那三個印度人的事情。

那些印度人是在普利茅斯上的船。一路上,我沒聽到任何有關他們的不良反映。他們住在船的前艙。我很少見到他們。

在航程的後期,我們在印度沿岸因無風被困了三天三夜。我沒有船上的航海日記,現在已記不清經度和緯度了。因此,對於我們當時所處的位子,我隻能大概地說,我們隨浪漂向岸邊,等有風的時候,我們已晚了二十四小時到達了目的地。

出海的人都知道,一旦碰上長時間的等風,船上的規定就放鬆了。我這條船上的規定也放鬆了。乘客當中有些人放下小船,在海上劃著玩,然後又在傍晚涼快的時候下海遊泳。船用完之後本應該吊回原處的,可當時隻把它們拴在船邊。不知是由於熱,還是因天氣而著急,軍官和水手在無風期間看來都無心盡職。

第三天晚上,甲板了望哨沒聽見也沒看到什麼特殊的情況。天一亮,發現最小的一條船丟了——隨後聽說那三個印度人也不見了。

假如這些人天一黑就偷了船(我敢肯定他們是這樣幹的),天亮發現以後,我們離岸很近,完全可以派人去追查。我肯定他們是上了岸。在無風的天氣,減去疲勞和不熟練所花的時間,天亮之前也一定能夠劃到。

到達目的地我才得知,這幾個乘客利用這個機會逃離船上的原因。我隻能向這裏說的這樣向官方做了報告。他們怪我不嚴守船上的紀律。我向他們以及我的老板們就這事表示了抱歉。從那以後,我再也沒聽到過那三個印度人的消息。我要說的隻有這些。

3莫士威特先生的報告(1850)

引自致布羅夫先生的信

親愛的先生,你還記不記得,一八四八年秋天,你在倫敦的一次宴會上見到過一個半野蠻的人?請允許我提醒你,他的名字叫莫士威特,而且你和他飯後還進行了一番長談。談話涉及到一顆叫月亮寶石的印度鑽石,和當時一個爭奪這顆寶石的陰謀。

自那以後,我一直在中亞一帶漫遊。這樣,我又逛回到我曾去過的印度的北方和西北方。兩周前,我發現自己到了一個叫卡提阿瓦的歐洲人不太了解的地區或是省。

在這裏,我經曆了一件你感興趣的,令人難以置信的事情。

在卡提阿瓦蠻荒之地,人們篤信古老的印度教——篤信自古膜拜的婆羅摩賀和毗瑟拿。散布在這一帶的少量伊斯蘭教的村民,連肉也不敢吃。誰要是被懷疑殺死了神畜——牛,就會毫不憐憫地被周圍的印度村民殺死。為了加強這些人的宗教熱情,卡提阿瓦地區建了兩座著名的印度教的神龕。一個在克利史納神的出身地特瓦卡。另一個建在聖城鬆納特——也就是早在十一世紀時,被伊斯蘭教征服者,伽色尼的馬哈穆德搗毀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