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醫生卻沒覺得奇怪，說：“這兒狐精肆虐，被吸了精的不在少數，你沒有死，而是老二累了。”
“那些個狐精取精去生小狐狸，以壯大它們的勢力，以這種方式....額嗬”
我長吸一口氣，幸好幸好。
“醫生，我那朋友怎麼樣？”
念陽走了出來。說：“哥沒問題。”
醫生拍了拍他的背，笑著說：“這小子身體硬朗的很。”
..........
出了醫院，天都亮了。
昨晚夜班的醫生也回家了。我問了問他們：“誒，我問一下。這兒是槐安路吧，44號怎麼走？”
一位老爺爺從人群走了出來，仔細看了看我倆。
“你們去那兒幹嘛？”
我看著老爺爺，似乎認為他就是李偉的父親。
說了一句：“額，我們是李偉的朋友...”拍了拍念陽。
“額額額，我們想到李偉家裏去看看。看一下他父親，是否....硬朗。”念陽支支吾吾。
那老爺爺說：“跟我走吧。”
我們把骨灰盒放進口袋裝著。
一路上，老爺爺講著他兒子的有趣故事，我倆嘴裏在笑，而心裏卻不知道怎麼說。
到了他家。一進屋子。
我們就看見李偉坐在客廳，老爺爺卻看不見他兒子，笑嗬嗬的請我們喝茶，說：“怎麼樣這茶？”
我倆齊聲說道：“好喝。”
老爺爺進屋在做飯，李偉偉跪過來。說：“謝謝！”
念陽扶他起來，問：“為什麼還留在世間？這樣你灰飛煙滅的知道嗎？”
李偉惆咽起來。
老爺爺出來，說：“對了，我兒子說他什麼時候回來啊？我還給他做了他最愛吃的紅燒魚呢。”
...............
老爺爺見我們沒有說話，就沏了杯茶喝著。
李偉過去，撫摩著他父親，他父親的臉頰，滄桑粗狂。像經曆大風大浪一樣。
可爺爺卻喝著茶，思念著他兒子。
我鼓起勇氣，說：“老爺爺，你...兒子...回不來了。”
老爺爺假裝耳背，反複問道：什麼？
念陽繼續說：“他..死了。”
老爺爺狂笑起來，突然倒地昏迷。
............躺在床上，老爺爺望著天花板，眼眶裏不禁流出淚水。
“我兒子，他..怎麼死的。”
念陽搶聲道：“墜樓，他現在就在你身旁。當然，是靈魂。”
老爺爺一屁股坐起來，說：“兒子兒子。”
李偉透明的身體即將灰飛煙滅，望著父親。隻能撫摩著父親。
念陽帶李偉出了門。
我說：“老爺爺，跟我們回老家吧，回自己的老家。”
“俗話說，落葉歸根。”
老爺爺抹抹眼淚。說：“哎，世事難料啊。罷了”
........時間沉靜了
念陽進來了，悄聲說道：“李偉走了。”
第二天，老爺爺硬是要自己回去。
我們把骨灰盒給了他，就離別了。
............
“哎，世間呐”念陽低頭道。
我看了看他，說：“不錯嘛小夥子，身體硬朗。你看看我，小身材遭不住啊。”
念陽盯我一眼，吼道：“你還好意思說！我就是找你受的傷。我遇到狐精，被他打了。你呢，我聽說還被....了是吧。”
說完大笑起來，我在一旁低聲道：“嘖嘖嘖。了不起了。”
“喂，5起墜樓事故你還幫不幫那警察破了？”我問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