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參考一下解題思路,什麼叫又抄,也就那麼幾次江湖救急。”伸手摸了靠在床腳邊的李白,“原來你是變成了貓奴,公的母的?”
“不知道,你會看?”鍾學終於將視線離開了作業,轉身低頭看著李白,李白站起來抬頭望著鍾學,扭著尾巴蹭著鍾學的小腿喵了一聲。
“我猜是個公貓。”
“啊?不翻它肚皮你就看出來了?”
“你看,我摸它它都不理我,看到你就殷勤地不得了。”我伸手去碰李白的耳朵,李白還真是毫不理會我,“你給它打針了嗎?”
“還沒,這個我不太清楚,要打哪些啊?”
“嘖,你這怎麼說也算是撿來的,也不知道有沒有病,你趕緊啊把它帶獸醫那邊檢查一下。”
“啊?真麻煩,哪裏有這種寵物醫院?”
“我這幾天騎車路上有看到一家,在解放路上,那個公交總站邊上過去點。”
“正不正規的?”
“兩層樓,還算大的,應該沒問題。”
2007年9月16日,周日,依然大太陽。
要說養寵物,我以前是有養過金魚和小鴨子的,不過都在我悉心照料下相繼早早去世了,鍾學看上去也沒有什麼養貓經驗,去寵物醫院對我和鍾學來說,都是第一次,估計對李白也是第一次。
解放路上的這家寵物醫院在本市應當算規模不小了,兩層樓,一樓都是賣寵物用品的,二樓就是診所了。
在前台登記後,獸醫開始給李白做檢查,翻翻它的耳朵,看看它的牙齒喉嚨,拿聽筒在它前胸比劃著,又捏捏肉墊摸摸尾巴。
最後得出結論,李白是隻英俊健康的喵青年。
獸醫:“你這貓進診所挺淡定的。”
“我媽撿來的,是不是要先打個針什麼的?”
“哦,這也不知道它多久前打過,看它這麼淡定,八成是還沒在診所吃過針頭,那要先打兩針貓三聯,第二針要過兩個星期再來打,你們拿我這個單子去前台交一下錢。”獸醫想了下,又喊著鍾學,“你這貓撿的我看還要補一針狂犬。”
鍾學拿著兩張單子出去了,獸醫從櫃子裏拿出個不鏽鋼飯盒,從裏麵拿出針筒,又從抽屜裏抽出兩瓶注射劑。李白看著獸醫手中的針頭站了起來,看看針頭又看看獸醫,然後轉頭對我喵了一聲。我忽然想起上小學排隊打疫苗的事情,不知道為什麼,我那個時候特別怕打針。我走過去想摸摸李白,結果那家夥突然炸了毛,轉身就是對我一爪子。
獸醫笑了笑:“得,我給你開張單子。”
“啊?”
“你等一下也來接個狂犬。”
我在前台找到鍾學,被對方恥笑那就不細說了。交完費,醫生已經準備就緒,彈了彈針筒,一手酒精棉一手針。
李白看著忽然接近的針頭,喵吼一聲,不,已經聽不出是喵聲了,那直接是低吼聲,就像魔法爆炸一般,診所樓頂豁開了大半,黑色的羽翼展開,龍尾一甩,櫃子玻璃被撞個稀巴爛,那獸醫直接被甩撞在了門上,跟著門板一起倒在了地上。
尾巴掃來的前一刻,我跟鍾學異口同聲地驚叫一聲蹲下了。
眼前所見,正是蛟龍王族最後一顆蛋——所孵出來的大黑龍,黑龍展翅而起,診所裏的空氣也為之微微震動。
前台的護士小姐大喊著鑽進桌底:“爆炸啦!快趴下!”
幸而今天診所裏沒有其他客戶,隻有留院看護的貓貓狗狗叫成一片。但是我很快意識到一件事情——
“你也看得見?”
鍾學皺了眉頭:“雖然難以置信,但我又不是瞎子。”
“但是他們就看不見。”
鍾學看了眼地上的獸醫和前台誤以為地震的護士,以她智商:“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你肯定得跟我解釋下。”
“遲點回家再說,你先看醫生要不要緊,我去找那個大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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