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過十分鍾就吃飯了,快去洗個手。”
“知道啦,先讓我看個報紙。”
手上這份報紙的頭版新聞是說在安徽有個人在長江銅陵段拍到了瀕臨滅絕的白鰭豚,在文章的下方還附了一張照片,但是距離比較遠,白鰭豚的樣子有點模糊。瀕臨滅絕,書店老板也是這麼形容他的“寶貝”的,這讓我想起在數天在舊書店牆上看到的那隻巨大的瞳孔,那種生物的存在比瀕臨滅絕更有噱頭,簡直難以置信。不過張道長根本不想歸還作為封印道具的《觀星指南》,所以他希望不要找到那個東西,為了配合張道長,無論我心中充滿多少好奇,我也隻能強忍著沒敢細問。
晚飯剛結束,鍾學她爸就過來敲門了,三缺一,我爸很爽快地就去隔壁鍾學家打麻將了,然後鍾學就背著書包過來了。鍾學是他爸******晚來子,鍾學剛上高一的時候,他爸他媽就已經過起了愉快的退休生活,鍾學家大事小事都圍著鍾學轉,就是麻將這一項比女兒更親,鍾學尊重她爸媽的愛好,她爸媽也尊重鍾學的愛好,我想大凡天下父母都會喜歡鍾學的愛好,一般學生難以體會鍾學對學習的熱愛,她這種學生簡直就是普天之下所有教工的夢想,那真是一種不以升學不以求職為目的的真愛,正應了她的名字——鍾愛學習。
所以,很自然的,隔壁麻將桌子一擺,我老爸跟鍾學進行了轉換,鍾學背著書包毫不害臊地就直奔我的臥室,把我桌上的東西往床尾一推,一副要霸占我書桌決戰到天明的態度。多數情況下,鍾學一來,我一般也就開始做作業,因為鍾學酷比解題庫,兩班作業差不多,每次都能幫我解決雙休日以豪華陣容出現的難度題。於是,本來打算看會兒電視的我不得不掏出化學習題,盤腿坐在地上開始“好學”起來。
這時,門鈴響了,才晚上8點,我以為老爸提前回來了,結果門前站著楊亨利。
“你怎麼又來了!”我已發現楊亨利是個神經大條式人物,各種嫌棄的語言無法對他造成任何傷害。
“我打電話找你你不接唄,我就來看看你是不是慘遭了不測。”楊亨利自來熟,推了鞋就往裏踩。
是了,每次鍾學一來我家,我就會自覺把手機按靜音,聽歌戴耳機,甚至會變得好學,老媽欸,這難道就是近朱者赤嗎?
“看到你活得好好的我就放心了。”楊亨利直往我房間走,當然是看到了正坐在我桌前的鍾學,然後他原地轉身,疾步走回來,低聲問我,“啥時候交的女朋友!聞著挺熟悉啊!我們學校的?”
“你還能更八一點嗎?”
總之解開了楊亨利的誤解後,楊亨利坐在客廳沙發裏連連對我點頭:“不錯啊!竟然能認識這樣的學習機!令人羨慕。”
“本來想找你一起玩新出的遊戲機的,可是你們家現在學習氛圍太過濃厚,我這就被薰走了。”說著,楊亨利便走了,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回到房間坐在地上,筆停在倒數第二題的方程式上,心裏忽然一陣懊悔,好想玩遊戲機啊!今天可是周五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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