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補過(2 / 2)

再說回補牆這件事。在書店老板的指導下我們大概是成功拌好了水泥,然後書店老板交待了砌磚的任務就回家休息了。楊亨利一絲不苟學那磚工用石頭吊起一條細線當是垂直線,然後就站在那裏自封為監工了,並且一副完全不能吃苦耐勞的做派,但是凡是我和張道長上歪了磚或用泥不勻,就能聽他嘰歪個半天。忽然覺得早上友情對視真是白瞎了我的眼。楊亨利唯一的好大概就體現在其大方上,補牆活一直幹到晚上九點,中間就吃了點對麵小店的蘇打餅幹和麵包,楊亨利說請吃飯,於是三人打上的車飛到江邊最人氣的排檔吃了江鮮,喝了好幾罐紮啤,不想楊亨利跟張道長酒量不錯,倒是很少喝酒的我有些高了。

今天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十一點了,雖然之前給老爸打過電話,但不免還是遭了一頓嘮叨,並且被迫溫習了一遍睡眠不足的不良影響、青少年晚歸遇害的地方報道以及未成年人酗酒的危害。火速衝了個澡,躺在床上,想不起忘了什麼重要事情,一閉眼就睡去了。

2007年08月29日,周三,豔陽當空。今早沒有睡過頭,公交車依然是懷著想把人人都擠成瘦子的想法,結果擠著擠著倒是和鍾學擠到了一塊兒,難得這家夥今天和我差不多時間出門。“喲!早上好啊~”

“巧啊。”目光隻一瞥就又低頭看手機了,聲音冷得都能凍出冰來,如果不是因為打小認識,一定還會以為對方嫌自己。

在離學校還有兩站的時候,我突然發現了一件足以媲美五雷轟頂之勢的悲劇,由於大腦連接聲帶的反射弧太短,直接導致我慘叫了一聲。

“東西落家裏了?”這是我改不掉的毛病,也難怪鍾學毫無詫異地問我,但現實更加殘酷——

“我作業沒有做!”

昨天的作業不是很多,應當算較少得多,因為一上午都是我討厭的化學課,所以作業的多樣性減弱了,類別與數量有著趨勢關係,雖然多了張化學試卷,但是我寧願做兩張物理試卷。

離學校還有一站,這一站離學校那站很短,幾乎隻是一個拐彎。

“哪些?”

我列舉了幾張試卷和習題。

“我真服了你。”

“借我抄個化學卷三吧!今天化學早自修!你知道我們那個化學老師很**的!”

“不行啊,這樣會害你的。”

“哈X達斯一個球!”

“兩個。”

“愛你!”

“我是拉。”

公交車開始報站,開始減速。下一站就在學校門口正對麵停車,而這一站在麥X勞邊上停車。

“第二節課前還給我。”

提前一站下車,衝進麥X勞,一眼叼到了個熟悉的身影,張道長正坐在牆角,似乎,在敢作業。走近一看,桌上還放著一張班長的化學三。

二話不說,撂下書包,攤開卷子。

“我這裏有隔壁班長的卷子,兩個對一對,別錯出漏洞來。”

“嗯。”

最後要說的是,今天楊亨利早自修因為沒做化學作業放學後被留堂交流了。所以晚上刷漆的事又讓他懶了一回,但這次我寧願刷漆。

①隔壁班的B同學:跟A同學在初中時期就認識的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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