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門外的侍衛齊聲應道。

從芽菜的突然出現,冷天寒便一直在旁邊冷眼觀看,雙眸中不時的閃過一抹的精光,這個小丫頭十分的不簡單啊,麵對自己的審視,愣是不見半點的慌張之色,更沒有百姓見官的懼怕之色,看來這戲才剛剛上演,不知道接下來的戲碼會是什麼呢?不由得一抹嘲諷閃過眼底。

過了大概半盞茶的功夫兒,一名侍衛手中托著一條藍色的絲綢走了進來,絲綢上有點點的血跡,而且也有扯拽時留下的痕跡。

當這個條藍色的絲綢出現在眾人麵前時,眾人都不禁倒吸了一口氣,然後齊刷刷的望向那名女子,目光裏盡是‘這下,看你還怎麼說’的意思。

女子看到那條藍色的絲綢,雙眼中盡是驚駭之色,“不可能,這東西不是我的,肯定是有人故意栽贓給我!”她幾乎是歇斯底裏般的喊道,雙眸更是開始微微泛紅了起來。

那東西進來的那侍衛,用餘光撇了眼那女子,然後沉聲對中尉大人說道,“大人,這條藍色的絲綢是在那名姑娘房間的床下麵發現的,外麵的兄弟們都可以作證。”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中尉大人接過侍衛手中的藍色絲綢,心中頓時鬆了口氣,仔細的查看了一下,然後一雙圓圓的眼睛微微眯起,有些不屑的望向那名姑娘,冷聲說道,“這藍色絲綢便是在你房間的床底下搜出來的,這下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那不是我的,不是我的!我從來都沒見過那東西,更沒有殺害藍姑娘。”女子的雙頰上已經布滿了淚珠,一雙泛紅的雙眸中閃過淒慘的光芒。

“哼,人證物證具在,容不得你狡辯,來人啊,將她押回衙門。”中尉大人沉聲喊道,雙眸中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人證物證都有,就算這案子還有疑點,若是上麵查下來,頂多說自己的辦案不周,被罷官而已,而不至於丟了小命。他雖然官小,人也不怎麼聰明,但是有些時候還是能看清點什麼的。

門外的侍衛們聞聲闖進房間,將那女子簡單的鎖綁起來,推推搡搡的便將那女子推出了房間。

冷天寒靜靜的注視著這一切,那女子的表現是不是太過於安靜了?連一絲的掙紮和吵鬧都沒有,難道已經有了死的準備嗎?一抹略帶殘忍的輕笑自他的臉頰上閃過。

“冷公子,這案子已破,我這就回衙門了,就此告辭。”中尉大人一臉的媚笑,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冷色與怒色。

“大人走好!”冷天寒難得的露出了一抹輕笑,往往這般看似愚笨的人才是最懂得保身之道的吧。

“告辭!”中尉大人雙手抱歉對冷天寒作了一個輯,便轉身朝門外走去,隻是在轉身時目光自然的掃過了紗簾後的吳塵。他雖然很好奇,但是和自己的小命比起來,這好奇還是忍下了。

眾人如來時一般,很快的便都散去了,此時房中隻餘冷天寒,吳塵還有那個小姑娘芽菜。

芽菜睜大一雙眼睛,雙眸中散著純真的光芒,好奇的望著冷天寒,卻不見一絲因為冷天寒所散發出的冰冷而害怕的神色,“你是那姑娘的什麼人?是來救她的嗎?”

“我不是她的什麼人,但是我的確是為了她而來。”冷天寒靜靜的望著芽菜,雙眸越發的漆黑深邃。這個女孩子不算漂亮,隻能算是一般的姿色,但是卻隱隱的透著一抹睿智,看來應該不會是一個簡單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