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傅子雲的問話,冷天寒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望想傅子雲的目光裏充滿了疑惑,“對這件事,我也覺得奇怪,也許他們的目標並不是我吧。”

聽他這麼說,傅子雲和吳傲書對視了一眼,然後輕笑了兩聲,卻沒有再多說些什麼。

“好了,夜已經很深了,大家也該歇息了。”吳傲書輕聲說道。

“可是宇凡……”冷天寒著急的說道。

“你別擔心他了,還是先將自己的身體養好吧!”吳憂撇了一眼床……上的冷天寒,說道。本以為可以從他嘴裏得到一些線索,可是現在看來,依然不知道是誰做了這件事,按照他所說的話,貌似是兩群人先後和他們進行了戰鬥,而龍天宇的生死現在真讓人堪憂啊!想到這裏,吳憂擔憂的望向了吳塵,果然瞧見她一臉的蒼白。

“就是,我們會想辦法找到他的。”吳慮附和著說道,突然感到自己的衣袖被人拽了下,不解的轉頭,正好瞧見吳憂擔憂的眼神,便順著望去,看見吳塵一臉蒼白的站在那裏,眼裏有著驚慌與害怕,不由得心裏一緊,連忙說道,“大姐,他會沒事的!那‘鎖緣’的繩子沒有斷,不是嗎?”

“對,他會沒事的!”吳塵低聲喃喃著,放在胸前的手攥得更緊了。

見吳塵的臉色稍微緩了些,吳憂半開玩笑似的說道,“大姐,你不是常和我們說,遇事要冷靜嗎,你這樣慌張的表現,可不是好的表率哦!”

吳塵微微一怔,心裏微微一暖,是啊,自己常教導吳憂吳慮遇事要冷靜,今天自己卻這樣的慌張,讓家人替自己擔心,真是不應該。於是看了看眾人,歉意的說道,“是我太過著急了,讓大家擔心了!時間不早了,咱們都該休息了!”

歲月如梭,半個月的時間轉眼就過去了。此刻吳塵一行人正站在日夏國京都的城門前,望著日焱城內一片繁榮的景象,白牆青瓦,雕欄畫棟錯落有致的排列著,臨街的店鋪更是一派生意興隆的模樣,這些都讓吳塵想起了在春瑞城時的情景,那裏也是如這裏這般的繁榮,完全一副大城市的模樣。

“真不愧為京都啊,這一派繁榮的景象與春瑞城比起來,也絲毫不顯得遜色啊!”吳憂淡笑著說道,此時吳憂俊朗的臉頰上一片冷清之色,完全沒有了在家中時的溫和嬉笑。

“這是必然,萬春國和日夏國從軍事上,經濟上都不相上下,這京都當然也不會相差什麼了。”一身藏青色長衫的傅澤亞沉聲說道,長達之後的傅澤亞雖然沒有吳憂那樣讓人一眼便驚為天人的外貌,卻有著屬於他自己獨特的氣息,尤其是那一雙冷清瑩澈的眼,像兩潭深邃無底的湖水般,讓人忍不住深陷其中而不可自拔。他是一個有點冷傲,有點深沉的人,但是依舊擋不住他的出色。

“咱們快點進城吧,在這裏 嗦嗦的幹嘛。”吳慮一邊拉著吳塵往城裏走,一邊不悅的說道。

日夏國的臣民從穿著上與萬春國沒有什麼太大的不同,隻是在男人的發誓上有這麼明顯的差異,萬春國的男人在及冠之後都會將長發束髻,而這裏的男人卻是烏黑的長發直披下來,然後在頸後匝了一條黑帶。一路走來,吳塵是見過男人這般披發的,隻是沒有日焱城裏這般集中罷了。

按照他們來時定製的計劃,到達日焱城後,首先第一件事就是要立足,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地方,方便他們聯係與獲取信息,所以作為獲得信息最佳場所的酒樓便是他們要立足之地的首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