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終於忍不住了,用了一招圍魏救趙,說道:“別他媽地跟我們廢話啊,把錢拿出來!馬上滾蛋。”
或許我的話的確對張三瘋起到了提示的作用,他也想起來了我們的目的,又惡狠狠地說道:“別他媽地讓我們自己動手翻啊。”說著把那個黃毛又扔在了地上,我也順勢站在了另一邊,一是怕這好不容易來的羔羊突然跑了,二也是怕身後突然有什麼人過來。這畢竟是別人的地頭。
黃毛一邊在那大哥,大哥我懂地說著,一邊用手翻著口袋。而張三瘋和我也是一臉興奮的樣子。最讓我興奮的是看到黃毛鼓鼓囊囊的口袋說明剛才做的那一趟活,應該收獲不少。,他媽地終於能買包子吃了。我在心中呐喊著。
這時誰能想到,黃毛突然蹦了起來,手中赫然出現一把卡簧刀,很快地向張三瘋刺去,大有一股魚死網破地氣勢。
當時,我並沒有在乎張三瘋的安危,而是在腦中晃現出狗急跳牆這個詞來。
而張三瘋臉上依舊掛著輕鬆的表情,就在黃毛馬上接近他的時候,他突然伸手抓住了黃毛拿刀的手一翻手腕子,就勢把手向下一壓,讓刀直接插進了黃毛的大腿上。
“傻逼,還跟我玩刀。”張三瘋一拳打在黃毛的臉上,回手又把插進黃毛腿上的刀抽了出來。
我突然意識到,似乎到了我出場的時候了。我一邊捂住黃毛地嘴,一邊用手開始搜索他的口袋,抬頭看到張三瘋看著刀上的鮮血又看了看黃毛,臉上露出一陣滲人地微笑。
我著急的喊道,“操,別玩造型了。快他媽地過來幫忙翻錢。”
其實我已經不用在去堵黃毛的嘴了,估計他看到張三瘋那變態的笑容以後,已經嚇的叫不出來了,而我還真怕張三瘋一發瘋把這個黃毛給宰了。
當我們走出包子鋪的時候,一種幸福的感覺縈繞在我的身邊,兩碗混沌麵和三屜小籠包足夠讓我感覺到幸福滋味。
“沒想到這黃毛還他媽地挺有錢。”張三瘋也一邊打著飽嗝,一邊說道。
我們的收獲已經可用豐盛來形容了,沒想到這個黃毛身上竟然有將近兩千塊,不要說兩千塊是什麼樣子,我就連完整的一百塊也很久都沒見過了。
就這樣我們身上現在不僅有了錢,還多了一把刀。
“三兒,走遠點。咱們找個旅店,好好睡一覺。”我也興奮地說道。
“不急,咱先去弄身衣服。”張三瘋對我說道。
其實我也是這麼想的,身上的衣服不僅髒而且破,我想如果我們穿的體麵一點,沒準那個黃毛會把我們當成是反扒組在執行任務,也就沒有後麵的麻煩事了。
洗完了澡,換上了下午買的衣服,我們不僅吃的飽而且還喝了酒,酒足飯飽以後躺著舒適的床上抽著煙,這就是幸福,對我來說幸福其實很簡單。
“你說那黃毛能不能死了。”我問這躺在我旁邊同樣叼著煙的張三瘋。
“不能,我手裏有準。”張三瘋不在乎地說道。
“那黃毛也挺狠,看那架勢出手就是奔著你胸口去的。”其實我到不是擔心那個黃毛,也不是擔心張三瘋,而讓我在意的是黃毛空中的鷹三。
“一個小賊,一隻手我就能弄廢他。”張三瘋依舊不在乎地說著。
“明天咱們換個地吧,這離車站還是有近。估計他那個大哥,就是黃毛說的鷹三在這片應該是個人物。”
“沒事,估計也不能有多大成色,說不定就是一個賊頭子。明天的事,明天再說吧,困死了。”張三瘋說著已經閉上了眼睛,很快鼾聲傳了出來。
就像張三瘋說的,明天的事,明天再說吧。好不容易能躺在床上睡覺,要是現在讓我起來,我想還不如給我一刀來的痛快。
畢竟太久沒有感受躺在床上睡覺的感覺了,很快我也閉上眼睛,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