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鳴鍾,你有種再給我說一遍。”
沐非煙擰著眉毛看著坐在對麵的那個男子。
他額頭上滲出了一層薄汗,還算白皙的麵孔也被漲得紫紅.
微微有些厚的嘴唇不安的抖動著,接著他緊張的伸出了舌尖舔了一下嘴唇。
最後還不動聲色清了清嗓子,才用比蚊子大不到什麼地方去的聲音重複了一遍。
“非煙,琉璃她有喜了,我,我想讓她先入門……”
沐非煙眉毛舒緩開來。
一張傾城傾國的臉孔上罩著西伯利亞的寒霜。
雖然沒有別的表情,但是也足以凍僵了半徑十米之內所有的人。
“所以,你的意思是……”
杜鳴鍾不安的看了一眼沐非煙那張讓人心神動蕩的容貌,繼續用蚊子一樣的聲音說。
“她,她隻是妾。”
“絕對不是妻。”
“我杜鳴鍾正妻的位置隻有你……”
他一邊說得一邊不住的看著沐非煙,鼻頭也冒出了汗珠。
然後又一次貌似慎重的確認著。
“真的,隻有你……”
杜鳴鍾的話沒有說完,隻覺滾燙的水就潑了他一頭一臉。
他大叫著跳了起來,引得茶樓裏其他的人頻頻張望!
沐非煙望著抱著臉又跳又叫的杜鳴鍾,丟下了手中金邊青瓷茶盅站了起來。
走到他的身邊,抓起他的衣領,左右開弓。
抽了他幾個耳光以後才放開他,冷冷的說。
“杜鳴鍾,以後你別讓我看見你!”
說罷,沐非煙將手上的茶水往杜鳴鍾那價值不菲的袍子上一擦,掉頭揚長而去!
“非煙,非煙!你不要走,你聽我說啊!”
杜鳴鍾也顧不得自己剛剛被人打成豬頭,連忙跟著沐非煙的後麵追著。
開玩笑啊,要是這個女人跑了,他不被他那個最重視麵子的老爹打斷腿才怪。
更何況,沐非煙可是大魏國第一美人,他連小手都沒有摸過就讓人跑了這也太不劃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