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曉靈一大早就拿著季炎彬的衣服進了病房,卻看到季炎彬已經換了衣服,白色短袖外麵搭著棗紅色的針織衫,黑色的褲子筆直的雙腿,讓她整個人顯得幹練精神,隻是臉上那一抹冰冷看的陸曉靈心裏一驚,將原本拿的衣服收了起來,季炎彬起的這麼早難道是心急,陸曉靈揣測著。
“出院辦好了嗎?”季炎彬突然轉身溫柔的對著陸曉靈說道,暗黑的眸子發出淡淡的光,看的陸曉靈竟有一刻的呆滯。
“恩,都辦好了,你起的真早。”陸曉靈隨口說道,也並沒有打算得到季炎彬的回答,她變了,陸曉靈在心裏說著卻也無可奈何,畢竟發生了那樣的事,現在的季炎彬看起來未知的恐怖。
季炎彬和陸曉靈一並走出醫院上了車,貝建國早已經吩咐了手下帶她們到目的地,下車,又是一處偏僻的地方,怎麼這樣的場景永遠隻能在陰暗的地方進行呢,季炎彬無聊的想著,來到了廢區裏,幾個人已經傷痕累累的躺在地上暈了過去,季炎彬走過去,坐在了凳子上,點了點頭示意了下,隨後就看到有人拿著大水桶向地上的人潑了過去。
沒一會地上的人就有了反應,其中一個男子睜開眼看到了凳子上的季炎彬,頓時嚇的一抖,連忙求饒著,其餘的幾個人也都看見了此時的季炎彬,嚇的戰戰兢兢隻能不停的磕頭。
“隻要你們說,誰讓你們這麼幹的,我姑且可以放過你們。”季炎彬笑著說著手裏把玩著一把瑞士軍刀。
幾人聽她這麼一說頓時蔫了,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連個屁也放不出來了。
季炎彬看這情景樂了,剛剛求饒的一個個帶勁的不是,現在讓供出主謀就都不說話了,看來還是刑上的不夠。
“你呢?你這麼機靈的,一定知道是誰?”季炎彬突然起身對著之前為首的男子抓起他的頭發問道。
“我們真的不知道是誰,我們當時隻是接到了短信和照片就照辦了,錢也是別人打到賬戶的,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求求你放過我們吧。”為首的男子痛哭的求饒著,語氣裏掩藏不住的恐懼。
“這麼說,你們還真是什麼都不知道了?看來有命賺錢沒命花了。”季炎彬隨意的說著卻沒有人敢當她開玩笑。
“我們真的不知道,求唐少放過我們的賤命吧,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是我們之前有眼無珠冒犯太歲,以後再也不敢了。”幾人說著跪爬到炎彬的腳下不斷的磕著頭。
“還敢有下次?我可不敢了,小妞我差點失身呢。”季炎彬突然話鋒一轉說的所有人冷汗直冒,她故作害怕的抱著雙臂,看的那些人不斷的發冷。
“唐少不是我們的主意,是他,全是他的想法。”說著就有人指著為首的男子說道,雙手顫抖,眼睛充血的喊著。
季炎彬嘴角勾起了一絲冷笑,看向了之前為首的男子,男子當下看向那人的眼睛隻差噴火了,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既然你這麼喜歡強人,那我就讓你一次爽個夠。”季炎彬說著擺了擺手,從外屋進來了幾個五大三粗的精壯漢子,直接二話不說就把為首的男子一腳踢在地上,幾人一起撕著他的衣服,男子眼中露出了濃濃的驚恐,卻也反抗無效,沒一會就看見了一個裸男,有人搬進來一張一人長的桌子,幾人將那男子提起來甩在桌子邊上,還不等他反應過來就被人直直挺身進入了身子。
“啊~~”痛苦的聲音適時響起,季炎彬硬生生的聽過了皮膚撕扯開的聲音,頓時笑的更加燦爛,她滿意的看著眼前的風景,那男子的*花此時可是開的璀璨無比。
伴隨著漢子的動作不斷加快,加重,那男子的聲音更加的慘烈,這下他該知道被人強是多爽了吧,季炎彬心裏狠狠的想著卻並沒有因此而發泄痛快。
其餘的幾個男子已經縮在了角落,心裏一個比一個害怕,害怕下一個輪到的是自己。
第一個漢子重重的悶哼了一聲退了出來,那為首的男子被‘服侍’的臉色漸漸紅潤,下一個漢子也挺身進入,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撕裂,那男子卻有些附和著動著自己的身子,季炎彬冷笑更濃。
“你似乎很享受啊!”聽季炎彬說完,漢子的動作由快變成了完全的粗暴,接著狠狠的抽了出來放到他口中,野蠻的衝撞著,隻見那男子開始泛起了白眼,輪流的幾次,幾個漢子都發泄完了退了出去,那男子口吐白沫的癱軟在地上不斷抽搐著,轉頭又看著角落裏的幾個人,季炎彬微微眯了眯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