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彬輕輕的打開水仙病房的門,看著身上插滿針管的她,往日的妖嬈不見了,美麗的長睫毛緊緊的閉著,看著這樣的水仙,她的心狠狠的抽痛,她輕輕的撫摸著她的發,她的唇,可是她卻渾然不知,炎彬坐在床邊一直等,等待著她的蘇醒,哪怕是回光返照也好,起碼還可以見最後一麵,炎彬一直從晚上10點06分等到了早上7點43分,可是床上的人依舊沒有醒,隻是原本跳動的頻率圖變成了直直的一道直線,水仙就那樣被包的全身是傷口的繃帶沉睡著。
陸煜城走了進來,他將走放在炎彬的肩上,炎彬一動不動的似乎是沒有感覺的到,她就那樣一直靜靜的看著水仙,煜城有些沉痛的說道:“炎彬,水仙已經走了。”炎彬依舊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裏,就像完全沒有聽到一般。
這時,有兩個護士進來收拾儀器,炎彬有些緊張的站起來阻止她們,“你們幹什麼?把那些東西拿走了怎麼治療她?”炎彬激動的說著。
“這位病人已經去世了。”其中一名護士無奈的說道,顯然已經對這種生死已經是見慣不怪了,語氣中的冷漠不言而喻。
“滾開,她還有回光返照的,你們沒有能力救她,起碼,起碼我還可以再見她最後一麵,你們給我滾。”炎彬有些瘋狂的說道,她的語氣冰冷的可以令人窒息,那兩名護士被嚇得隻好出去了。
炎彬坐在床邊,一遍又一遍的撫摸著水仙的額頭,“親愛的,我會全力救你的,給你找最好的醫生,你放心,沒有人可以傷害你的。”炎彬像個神經質一般的自言自語,煜城心痛的看不下去隻好走了出去,煜城對著外麵的人吩咐道:“想辦法將炎彬騙出來,好好的將那女孩安葬了。”說完便轉身離開了醫院。
一晚上了,炎彬沒有合眼,她還是一直那樣看著她,三天過去了,炎彬依舊沒有離開,她靜靜的盯著她沒有休息,不吃不喝,陸煜城幾乎抓狂,他讓醫生給炎彬打了一針麻醉劑,趁著她睡著,把水仙的遺體安葬了,整個葬禮辦的全麵而低調,迅速的安排好一切沒有讓炎彬出席,炎彬再次醒來已經是兩天以後了,她的竟然很平靜,沒有哭也沒有鬧,從始至終她都沒有掉一顆眼淚,煜城帶著她來到了她的墓碑前,她隻是靜靜的看著墓碑上水仙的照片發呆,整整一個星期過去了,她一直都是那樣的麻木表情,不跟任何人說話,煜城真的很怕她也出事,可是卻始終想不到什麼好辦法,隻能默默的看著她的痛苦卻沒法幫助她。
又一個星期後炎彬回到了學校,一切就像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似的,與朋友交談,和同學開玩笑,甚至很瘋,很囂張,回到公司也依舊那樣的豪邁,對水仙的事情不聞不問,隻是,她的身邊開始頻繁的出現不同的人,很多,就像換衣服那樣的勤快,她交了很多男朋友,頻繁的換男朋友,讓煜城真的快瘋了,他將炎彬交的每一個男朋友打傷進了醫院。
“你瘋了?幹嘛把人家都打傷了?”炎彬看著煜城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
“我是瘋了,還不都是被你逼瘋的,你可以找男朋友,隻是你好一個我打一個,要是他們敢碰你,你好一個我殺一個,你可以盡情的試試。”煜城怒不可遏的說道。
“是麼?那既然不能跟男人談戀愛,那麼女人總可以吧?”炎彬有些挑釁的說道。
“這個你隨便,要是你真喜歡女人,我無話可說,你可以盡情的找。”煜城有些就範的說著。
“好,既然這樣,那你幫我宣布下去,唐少喜歡女人,讓他們多幫我‘批發’一些。”炎彬挑眉看著陸煜城黑著的臉,她得逞似的說完便不再說話了,靜靜的坐在沙發上抽煙。
消息一宣布出去就被傳的沸沸揚揚,炎彬一方麵每晚都會和煜城他們出去‘獵豔’,一方麵真正的找機會向‘方源’那些人渣下手,她並沒有忘記水仙的仇,她要那些人生不如死,至少是慢慢的折磨,她的痛,她要他們十倍奉還,她的傷她要他們枉為人。
從此以後不再公布任何人是她的女朋友,她不想再害那些無辜的女孩了,她的風情,她的夜夜笙歌,不過是為了買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