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琿,你想要怎麼樣?你要想清楚了,我王和霸王可是從小就拜把子的兄弟。”仲達大聲地叫喊著,他是個文人,他心裏很是害怕,他無法想象,自己麵前的,是個超級殺人狂。
廢物,清明靜靜地站著,他能夠感覺到仲達整個人都在顫抖著,他瞧不起這樣的人。
清明也恐懼,但他清楚那不是怕死,是一種對於強者的恐懼,是一種無法戰勝而理智的恐懼。
經過凡真的教導,清明有著不錯的才能,他很清楚,這個世界上,武藝並不是萬能的,因為不論你有多麼的強大,都不可能敵得過毫無破綻的計策,而林暖琿就有毫無破綻的策略。
林暖琿回轉了身,沒有笑容,他一般都是個嚴肅的人,他習慣於嚴謹處理一切的問題。
他的目光,沒有落到仲達的身上,盡管他也是文人出身,也不具備武藝,卻也瞧不起這仲達。
“唔,不錯,我聽說凡真有個叫做清明的徒弟,武藝相當了得,今日一見,膽量更是了得。”
“林統領,你還是說說吧,為何攔住我們。”經這麼一緩,仲達的身體,總算是不再抖了。
緩緩前進了兩步,拉近了雙方的距離,林暖琿平淡地道:“仲達,清明,我知道光明王一定會派人聯係我國國君,所以就攔住你們了,因為我覺得我活得很失敗,居然會讓人誤會。”
如果你遇到一個名揚天下,被稱為天下第一人的人,如果他告訴你他活得很失敗,你一定會無地自容,因為與他相比之下,你一定會覺得,你自己才是活得最為失敗的一個人了。
此時的清明,就有這樣的感受,他並不能完全參透林暖琿的話,他因此而覺得自己活得失敗。
或許是因為文人出身,有著共同之處,又或許是因為從政多年,經驗豐富,仲達倒是明白了。
“林統領,既然你想要表明你的立場,那何不立即讓這二位上將之一,送我前去麵見霸王?”
“仲達,我能理解你的感受,但你也需要理解我的感受。你捫心自問,如果你是我,會就在現在,就達成你的心願麽?”林暖琿繼續前進著,甚至已經進入了清明的攻擊範圍。
清明很想出手,他有著極大的把握,但他沒有出手,他認為林暖琿必然不會給他出手的機會。
清明不知道,如果他出手了,他就可以成功,也會贏得林暖琿的尊重,但是很可惜,他不曾出手,所以他隻能和仲達一起,被林暖琿軟禁,等著林暖琿心情好了再釋放他們兩個。
“你…你的意思是說,你要軟禁我們?”仲達大驚,一臉的慌亂,眼睛四處張望著。
林暖琿轉身了,他有些失望,因為他已經給了這兩人機會,可惜他們沒有把握住的能力。
“你們或許不能明白,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我覺得這整個大陸都要大變了,所以我已經開始布局了,我可能會有一個有趣而又強大的對手。與這個對手對弈,我雖有勝利的把握,但為了能夠取得絕對的勝利,我必須依靠光明王先就引出足夠多的條件,所以在此之前,我有些難以抉擇,因為我不知道該不該讓你們見國君好。你們可以放心,光明王朝是不會垮的,因為必要的時候,我會出兵相助的,我很清楚,光明王朝若是垮了,雍國就會步它的後塵。”
說話的時候,林暖琿已經在前進了,步履緩慢,而成昆和亞抑,卻已經到了仲達二人的身旁。
原來,林暖琿已經給了我機會,剛剛那一刻,我本應該出手的,可惜了。
世上沒有後悔藥,清明的後悔,改變不了任何的現狀,他隻能被動地跟著林暖琿的人離開。
功高不壓主,林暖琿深深明白這一點,所以他才唱了那麼一出,給了清明二人一次機會。
另一個方向,鍾漢離獨自一人,輕車熟路,途徑意城,第二天就一路到了黃城。
這一回,柴瑞剛剛得到他到來的消息,就立即接見他了,而意外地是,柴芯則沒有出現。
“城主,你與我們王朝,可謂是唇齒相依,如今王朝蒙難,四麵風起,我王命我前來見城主,不為別的,隻為提醒城主,句城是咽喉之地,一旦被胡庸達或是孔祥子奪了,城主同樣會陷入空前的困境。”鍾漢離是開門見山的,柴芯沒有現身,他知道這話柴瑞肯定明白。
果然,柴瑞立即回了他的話:“鍾先生,你可以放一百二十個心,我雖然不是什麼很高明的人,但我的女兒,那可是足以和你們光明王相提並論的人物,當得知東方明的大軍殺向你們光明王朝的時候,她就覺得不對了,立即請示了我,領著十萬兵馬,已經趕赴句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