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管了,無論如何,把這公主留在民間一段時間,挑起兩國大戰,才是目前該做的事情。
咦,怎麼回事?為何我渾身燥熱無比?突如其來地,黃胤一陣難受,全身燙的極為厲害。
不好,這杯酒裏,她給我下了**。接下來,他明白了,因為他的生理反應沒來由地出現了。
是什麼**,竟有如此威力,能將我都迷住?他有些茫然,他從未聽說世間有這等**。
嘿嘿,這小子,居然中了張碧藍的龍筵香之毒,這種毒,可是天下獨一無二的春毒,即便是老夫中了,雖容易逼出去,也會是一大麻煩,不知我再度救他一次的話,他會否跟隨我?
在這家客棧,先前黃胤曾呆過的樓頂上,刁平一臉猥瑣的笑著,像是餓極的貓看見了耗子。
唉,田大娘也在,卻是有些不好辦呢,我與她多少有些過節,若是她出手害我,我豈不是要吃個大虧不成;不對,因為真極功,她與這小子有些關聯,我若出手救這小子,她不會害我。
“你,你,你為何下藥害我?”黃胤立即拍桌起身,一手指著宣然公主,一邊運功苦苦壓製。
這是宗師研製的**,他不過是先天高手,如何能夠抵擋,一運功之下,毒性反而更加猛烈。
隻是開口說了一句話的功夫,他的兩隻眼睛,便已經生出了異樣的光芒,竟是無比的駭人,望著宣然公主,就好象是超級**,突然見到了裸身等待的美妙女郎。
“你,你,你怎麼了?你不要亂來啊?”宣然公主隱隱有些明白要發生什麼,心裏有些歡喜,又覺得那種事不應該在結婚之前做,一時矛盾不已,倒不似先前那般放蕩不在乎。
“你在這酒裏,加了什麼**?”黃胤這句話,近乎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吐出來的,異常艱難。
宣然公主明白過來,想了想,忽又連連搖頭,連連擺手:“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對了,你出去的時候,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鬼使神差地,我就把懷裏的一瓶藥灑在了你的酒裏,像是這是我宿命中的任務一般。”她一邊起身,緩緩朝後退,一邊著急地解釋著。
黃胤已經快要控製不住自己了,他感覺那股釋放的欲望實在是太過強烈了,不由自主地,他一把向椅子抓上去,功力過處,椅子化成了碎末,飄灑出去,他自己則朝宣然公主撲了過去。
宣然公主大驚,又哪裏能躲過黃胤這般先天高手,一下子就被實打實地抱住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這樣,你放開我。”她的雙手,握成了拳頭,不住捶打著。
然而,她的力量,在黃胤的麵前,便如同沒有一般,黃胤的雙手探出,直接就將她雙手捉住。
一刹那間,她望見了黃胤那雙駭人的眼,竟是無比的心傷:“既然你想要,那就由得你吧。”
她放棄了抵抗,當然,她的抵抗本來就無效,她的雙眼沁出了晶瑩淚水,目光緩緩下移,見到了黃胤一雙修長的手,正無比急躁地,在解著她的衣衫,偏偏有些笨拙,好一會兒沒解開。
“啊--”她正要自己解開衣衫的時候,忽然就聽到了黃胤一聲撕心裂肺的呐喊,竟悲愴無比。
下一刻,黃胤竟奇跡般地鬆開了她,站起了身,兩眼雖無變化,但渾身的暴戾氣息少了幾分。
“你快走,在我徹底迷失之前,遠遠地離開我。”黃胤的聲音,無比的堅定,也無比的難受。
之所以能夠暫時醒悟過來,卻是黃胤抱著宣然公主的時候,無意中觸碰到了懷中的淺藍色手絹,那一刻,他的腦海中現出了柴芯的模樣,之後就無比堅毅地暫時恢複了神智。
“不,我不走,反正我愛你,便將自己交給你好了。”宣然公主一臉決絕,猛張手抱住黃胤。
嘿嘿,好小子,居然能夠硬撐一段時間,不愧是真極功的傳人,心誌之堅毅,世間少有。
“嘿嘿,小友,你若願意投奔阪國,老夫願意救你出這欲海。”黃胤的心中,忽然響起了一道熟悉的聲音,他聽出這是刁平的聲音。
說來也怪,以他先天的實力,根本一絲一毫也抗衡不了龍筵香的毒,偏偏刁平還未出手,隻是淡淡的一句話,他就暫時完全恢複了正常,便連身體,也恢複了正常的溫度。
宗師的手段,憑此便可見一斑,遠非先天高手可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