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可以休息了。”
“好,你出去吧。明天我們晚一點出發都可以。現在也不用那麼趕了。”
這個說話的公子正是那天叫得最興奮的那個領頭的人。
“是,公子,那我們辰時才出發都可以。公子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嗯。”
接著那位公子進了屋來。那退出去的人出去了。還隨手關上了門。聽到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後,一會兒,房間裏靜了下來。
程二郎凝神一聽,也沒了其他的聲音。程二郎輕輕推開櫃門出來。隻見那床上有個人影背對著這邊睡著了。程二郎也是個謹慎的人。輕輕走到床邊後,直接點了那人的穴道。那人就暈了過去,程二郎都還不放心,從懷裏拿出五郎製的一種軟筋散。輕輕的抹在那人的鼻下。然後抓起那人,從窗口飛身出去了。
程二郎直接把這人帶到一個空空的酒樓的一個包間裏。這裏是程二郎來看過的。這個酒樓最近沒生意,都沒人。
到了包間,程二郎把他放到一邊的一個椅子上。程二郎伸手解了那人的穴道,但卻沒有給他解藥。另拉了個椅子坐在那人對麵。等他醒來。
一會兒,那人有些暈乎乎的醒來,慢慢的睜開眼睛,隻借著街上別人的一點點氣死風燈的光,看到麵前有個人。自己一驚,但卻發現自己動不了。雖然沒有綁著自己的手腳,但自己就是動不了。那人顫著聲音問道:
“你是誰?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這是在找死!”
程二郎笑了。雙手抱胸前往後一靠道:
“現在是誰在找死?”
程二郎冷笑道:
“都被人帶出來了,還說大話,你也不怕風閃了你的舌頭?”
那人又道:
“你是誰?”
程二郎斯條慢理的回道:
“你先給我說說你是誰?”
那人一愣,心道:不知道我是誰你擄我做什麼?
程二郎大概也看懂了他的意思,又道:
“說說你是誰,你們風皇朝來梁皇朝做什麼?那些死鎮是不是你做的?給這個縣城的人下藥是不是你做的?控製桐山派是不是你做的?”
那人一笑,道:
“是不是我做的關你什麼事?你是誰?”
程二郎點點頭道:
“我就是一個路見不平的江湖人。是你做的就好。我就用你來祭那引起冤死的人就是。先把你的皮扒下來。掛到城門口去。然後把你的肉剔下來。喂狗,再把你的骨頭放到油鍋裏去炸一下。”
說了也不再給那人說話的機會,從懷裏摸出一把小刀,伸手就抓住那人的一根手臂。用刀一劃,就劃開了衣衫,露出潔白的皮膚。那人見程二郎話不多說,直接動手,也是嚇著了。忙道:
“你敢。你知道我是誰嗎?你要是傷了我,你走不出這個縣城。”
程二郎輕笑道:
“我都來過幾回了,前幾天你們在喝酒的時候我就來過,隻是當時我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沒動手,現在我明白了。所以可以動手了,你也別誤了我的時間,我的計劃是今天扒三個人的人皮。就你們喝酒的人裏的三個。誰說誰不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