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聽到一個蒼老的聲音壓低了說到:
“我提醒過你晚上不要點燈。你就不怕那些人找來?”
“爹!這什麼時候是個頭啊!這樣和死人有什麼區別?每天要去領藥水來解毒,趙大叔的小孫女不吃那苦澀的藥水,一次不吃就死了。我就想琢磨琢磨這藥水的配方,要是能解毒就好了!”
“你說什麼混話呢?以你的本事能做到嗎?老老實實的呆著。能活下來就不錯了!”
“爹,我覺得對岸不會不管我們的!”
“快閉嘴!這話能說嗎?”
老頭兒的聲音壓的更低了。又道:
“對岸要管也得知道消息啊!現在這裏都被控製起來了!沒人能活著出城!我隻希望小玉兒能活著出去!”
“能出去!”
程二郎跳下房梁接口道。嚇得那對父子立馬跪下求饒。程二郎現身嚇到這對父子。程二郎伸手扶起老頭兒,低聲到:
“老人家請起,我不是那些人。我是從江北來的!我姓程。”
低頭求饒的父子抬起頭,不敢相信的抬頭看著程二郎。程二郎站直身子拱手道:
“老伯,我是專門過來看看這邊出了什麼事的,你能給我說說這裏出了什麼事嗎?我一路查過來,有兩個鎮都成了死鎮了!”
聽程二郎這樣說來。老頭兒一拍腿,算是信了程二郎的話,拉程二郎坐下。重重歎口氣道:
“作孽啊!不知道哪裏來的人,有人說是早就潛在縣中的人,在大家吃的水裏下了毒!把縣令一家綁在廣場上。日曬雨淋,不給吃,活活的毒發而死!讓全城的人看著。大家隻得每天去領解藥水,不去的都死了!搞得大家人心惶惶的!”
“老人家知道他們有多少人嗎?”
聽了老人家的話程二郎皺眉問道。
老頭兒和兒子對看一眼,老頭兒看著程二郎道:
“你說你是那邊來的,我信你!你問我算問對了,隻有我才進去過縣衙。那些人也有個三病兩疼的,我算是這城裏的老大夫了。所以叫我去看過病。住在縣衙裏的大慨有四十人。因為我治過一個做廚的人,他的手燙傷了。我囑咐他不能用這手,他說四十人的飯一個手做不出來。”
程二郎點點頭,這樣說來還真很可信。老頭兒又道:
“對了,這位大俠。他們說是什麼桐山派的人。但領頭的不是。我遠遠的看到過那幾個領頭的人。有些打扮像是風皇朝的人。”
程二郎又點了點頭,道:
“老人家,你說的事很可靠。你不是大夫嗎?這種毒你有什麼認識呢?能不能解?”
老頭兒頭一抬道:
“應該能解,我看他們吃的也是我們這裏的井水。縣衙外的那個井水基本供那半條街的人用啊。大家都用的那裏的水,但他們就沒中毒呢?”
“你怎麼知道他們沒中毒?他們是不是也有吃解藥?”
“不是,中了毒的人是這樣的,你看,手臂上都有根紅線,沒中毒的人就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