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被叫子真的人也不是個傻子,以蔣清的一提醒,也猛的想起以前父親提起江湖典故時說過:
“程駙馬是真俠義。武功是高強,但是非分明。蕭幫主最好交朋友,有酒有肉就能談上好些話。最不能惹的就是冉彩衣。明明是個男的,卻叫了個女人名,明明是個世家子弟,卻在江湖中混出了地位。最最不好惹的就是他變臉如他的衣服一樣,一天都會換好幾種心情,一句話不好,你就等著雞犬不寧吧。”
看來這位就是冉彩衣了。還記得父親說這話的時候的表情。這個子真也真的就跟著跪下去拜見冉前輩。
有了這三位的這一跪,其他四位就有些心慌慌了。互相看了看,還是自己的小命重要。都放下手中的武器抱拳道:
“見過前輩,晚輩們也是受人之托,今日前來也不是要取五王爺一家性命。隻是奉命來看住五王爺一家,如有京城方麵的人來與五王爺聯係,我們才會出手。”
冉彩衣又哼了一聲。踱步到五王爺身前三步,道:
“五王爺,我也是受人之托,我受的隻有一點,就是要保下你家大小的性命。冉某別的不敢說,有冉某在,江湖中人還都能給點麵子。至於外麵圍著的那些當兵的,嘿嘿,就不在我的受命範圍內了。自是有人會處理他們的。”
冉彩衣說了轉過頭,看看還跪在地上的三個人道:
“你們三個我記下了。回去好好呆著吧,江湖不是那麼好闖的,十年內不要讓我知道你們再出來玩的事。走吧。”
跪在地上的三人皆磕頭謝恩。三人站起身來,又衝五王爺行了個禮,轉身就出去了。直接就出王府回自己家呆著了,並自已在家門上掛上了一件彩衣。三戶人家皆閉了大門十年。也不見有人去動他們,這就是那件彩衣的功勞。
話不扯遠,還在書房的其他四個人,見那三個人都無事走了。心中大定,卻不想冉彩衣抬手就飛出幾根牛毛針。這四個人是連躲的機會都沒有。紛紛中針倒地。卻還保持著清醒。
“你們四個,做事不經頭腦,連江湖中哪個人不能惹都分不清楚,還敢出來闖江湖。哪裏來回哪裏去。不過一身功夫留下了。”
就聽得書房裏幾聲慘叫,那四個人都捂住自己的丹田在地上打滾。口叫直叫救命。
五王爺緊了緊拉著王妃的手。三個孩子都不由的往大人的身後躲了去。冉彩衣這才抬手一揮,收回了發出去的針。那幾個人卻如同泄了氣的氣球一樣癱在地上。眼裏都是絕望。這一身武功算是廢了。在江湖上走的人哪個沒幾個仇人的。現在自己不就是別人俎上的肉了?
冉彩衣才不管他呢。轉身看著還跪在地上的李成道:
“你,滾出去!”
李成抬頭看看五王爺,王爺也並沒有因為有人救他而麵露喜色。還是平靜的如同事不關已一樣。又想想自己來之前在複梁王麵前應下的話,李成又跪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