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出什麼事了吧。主子說他會先叫人去查看一下,如果是他要的東西,那我們就行動,如果不是,那就不動的。”
有個人又道:
“還是再等一下吧。”
於是又過了一袋煙的功夫,還是沒等來信號。有人就有些急躁了,道:
“看來是出事了。是不是主子派去打探的人出了問題。裏麵有埋伏?”
其他幾個人也跟著點點頭。突然其中有一個人一拍腦袋道:
“哎呀,不會這個人是主子派去的吧?”
說了指指被他們打昏在地上的人,其他四個人也是一頭黑線的看著腳下的這個人,要是這個人是主子的人,那自己幾個是不是算壞了主子的事呢?
看得程二郎在暗處暗自發笑。想在在院子裏伏著的祖父他們想來是等得也有點不耐煩了吧,會不會也懷疑起盈盈的報信有誤啊。
那幾個人越想越覺得可能是,但這種事怎麼核實,萬一不是呢?五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一個人似乎能做點主的人道:
“我有個想法,我們派兩個人把這個人帶給主子去。怎麼處理讓主子說了算。”
說著就想在五個人中指派人去,但其他四個都避開這個人的眼神,看樣子是一個也不想當這個出頭鳥。要是真的這個人是主子派去的。那自己就是去領罪的了。那還不得成了主子的出氣筒?而且還不知道這個人究竟打探到了什麼,要是重要的事,那就誤了大事了。那自己不就是去送死?
一看幾個都不想去,那人也沉思一下道:
“好,我知道了,這樣吧,那我們把這個人弄醒,看他說出點什麼不,如果不說,那就隻有死,我們也就如實的回報給主子。再說主子也確實沒給我們說派出來的是誰。”
其他四個人這回倒是整齊的點了點頭。同意這個人的做法。於是這人就伸手點了被打昏的人的穴道,這回他醒得倒是快,因為那人點的是痛穴,是一點都不留情的。
這人一醒來,就叫道:
“你們,你們這些官差講不講理?”
那五個人中的一個道:
“你也太不經事了。我們也不是管差,哪有講理的。我們隻是主子派到這裏來的。你說說,你究竟是誰?”
那人有些迷茫一樣的說道:
“什麼主子不主子的。你們不是官差抓我做什麼?”
那點他穴的人伸手把腰間的刀抽出來一亮,道:
“抓你做什麼你不明白?我們是在這裏等信號的人,但現在我們還沒接到信號,如果你是我們一夥的,那另當別論,如果不是,現在我們都把我們的真實身份告訴了你,你就隻有死路一條了。”
這下句話倒是有些份量了。那人忙道:
“別殺我,別殺我,我說,我說。”
那人道:
“我也是我的主子派來的,在這裏麵打探一下的。結果我一出來就遇到了你們。這就誤了時間回報信了。你們放過我吧。我還得去報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