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大人進來後分別和餘榜眼及程家兄弟打了招呼,然後就與帶來的仵作上前查驗了屍體。也查年了還留在桌子上的菜和湯。沒有言語,而是坐下一一開始詢問。也不見他與程家兄弟有什麼親近的舉止,而程小七也很淡定的站在一邊,上前去報告事的都是掌櫃的,因為程小七不是親自經曆這個事的人。
就程小七的這個舉動又讓餘榜眼高看了一眼。看來程小七不隻是一點點的厲害,這種時候也沒主動上前去和洪大人招呼,沒有主動把事攬起來,而是淡定的站在那邊聽著洪大人辦案。
洪大人先聽了掌櫃之言,又問道那些混混:
“剛才掌櫃的所言有何出入?你們有什麼要說的?”
掌櫃的所言都是很客觀的真實的,就是那些混混也聽不出有任何偏向,也就點了點頭。最後混混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補充著,洪大人叫一個一個的說,但總的來說這些混混的意思就是他們不喜歡那個豬肺湯,因為今兒來喝酒就是為了死去的趙三,趙三的婆娘跟人跑了。心裏不爽快,大家就帶著他來準備醉一場。而豬肺湯是趙三最喜歡的菜。所以隻有趙三吃了。
看著一個一個的都說得很有理。洪大人又言道:
“程七公子,你可有何疑問的?”
程小七這才跨出兩步,恭敬的對洪大人行禮道:
“大人,我就想問問這幾客人幾句。”
洪大人看了看,點了點頭。程小七轉臉看著那幾個混混道:
“你們是今天才約著來我們這裏吃飯的?”
那混混頭一仰頭道:
“是啊。今早我把幾個兄弟叫在一起,我們才來這裏吃飯的。”
程小七點點頭,又道:
“你們剛說你們都住在城北,從那邊過來我這店也有些遠,一路上還要經過好多家店,都沒去吃就看中了來我這裏吃,那也怕是因為我這個龍記的名氣大,才吸引了你們來。就這點,我都要感謝你們。但我還是想知道,這不早不晚的,你們是來吃早飯呢還是吃午餐?據我所知,城北的大多數人家的早餐都很早的。午餐都是下午未時末才吃,這樣晚餐就不吃了。你們家是這樣嗎?”
那幾個混混互相看了幾眼,其中一個混混一梗脖子道:
“你管我們是吃早餐還是午餐?我們來你們這裏吃一餐算是看得起這個店了。”
程小七又點點頭,還躬道了個謝,又問道:
“你們遠道而來我是應該謝謝你們,那說明我這店了在京城人的心中還是有一定的地位了,謝謝你們看得起我的店。但之前我與你們,包括這位死去的認識嗎?或者說我們店裏有你們認識的人?”
那個頭目謹慎的看看四周後搖了搖頭。表示店裏人與他們都不認識,程小七與他們以前也不認識。想想也是,程小七是什麼人,怎麼可能認識這些混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