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啟雲。我是本著江湖中事江湖了。你算什麼大俠。你為了得到這個燕南堂的堂主之位,謀害師門。派人追殺宮家最後的一對幼兒幼女,斷你師父的後。趁你師父大悲大傷之際,給你師父下藥,讓其不能言語。而你卻表現得如孝子一樣恭敬侍候著。讓天下人都尊重你一副孝心。還搞什麼靈前認父。其實你師父被你囚於你的臥室下的地下室裏近二十年。就為了想得到一個飛雲入山的秘籍!你敢對著這百十號人說這不是你做的?”陸啟雲漲紅著臉大叫著冤枉。嘶吼道:
“程駙馬爺,你憑著你的江湖聲望冤枉於我。目的還不是為了給你這個盟主孫子踢開對手。你們程家才是卑鄙無恥!”
程肅明回目一瞪。道:
“你算什麼東西?我們用得著冤枉你?”
程老爺子更是胡子一翹,罵道:
“你這個喪盡天良的東西!枉你師父收養你一場!把你當兒子看待。可是你怎麼對你師父的?你用寒鐵穿你師父的琵琶骨,毀了你師父的丹田,現在害得你師父一輩子都站不起來!你還好意思叫我冤枉你?我要冤枉你做這麼多做什麼,我直接殺了你最好!”
“你不是叫著說你兒女被殺了嗎?你不是說你的寶物被盜了?我告訴你,昨晚就是我在你的燕南堂走了一圈。你兒子女兒倒不是我殺的。但你的兒女都是因你的所做所為而糟了報應。想知道殺他們的人是誰嗎?”
“宮小子,出來吧。”
看著程老爺子對著外圍叫了一聲,隻見一顆樹上飛身而下一個年輕人。站到了程老爺子麵前。恭敬的行了個禮。
圍觀的眾人一見,不由紛紛議論起來。
“這不是陸堂主的大弟子嗎?”
“他不是叫楊俊山嗎?”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陸啟雲在看到宮楚傑的時候也是一怔。再聽到眾人的議論。陸啟雲黑了臉。道:
“俊山,這是怎麼回事?你昨晚不是和宗兒和娥兒在一起嗎?你不是死在那個書房裏了?你在這裏那書房裏的第三個人是誰?”
陸啟雲的一番質問,讓眾人都看向了楊俊山。而這個曾經的楊俊山現在的宮楚傑輕輕跪下對著陸啟雲磕了個頭:“師父,這是我最後一次叫你師父!謝謝你這些年把我養大。也謝謝你教我一身武功。”
隨後也不等陸啟雲說什麼,又站了起來。對陸啟雲道:
“我不叫楊俊山,我是前燕南堂主的孫子宮楚傑。當年你派人去刺殺我與我姐姐。幸得外祖家的家人護著。我和我姐姐雖然離散了。但都長大了。而因為一些原因,我又進了燕南堂,並在堂中長大。隻是那些年,我都不知道我就是宮楚傑,也不知道養大我的人就是我家的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