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霍玄鬆聽見那捕頭的問話,才停下哭聲,但還是抽泣著,過了會才說道:“他是我師父,今夜出去辦事被人所害了。”
“哼,敢在我喬林鎮犯案,他放肆,膽子不小啊,小娃娃,你可知是誰?看本捕頭不把他抓來,放於菜市口斬首。”那捕頭咬牙道。
“她叫林玖月”霍玄鬆聽到這捕頭要為自己的師父報仇,於是急忙告知。
“林玖月?”捕頭右手撓著頭皮思慮著,轉過頭來問道:“掌櫃的,你可知道這林玖月是何人嗎?是我喬林鎮的人嗎?”
“小人不知啊,從沒聽說過林玖月這個人”肥胖的掌櫃道。
“不知道,這可難辦了。”捕頭無奈道。
這時,霍玄鬆道:“她是天道教的人,捕頭大人您快去抓她吧。”可憐的小玄鬆並不知道天道教是個什麼樣的門派,那可是你一個朝廷都不敢去惹的魔教啊。
“啊”眾人聽到霍玄鬆的那句“她是天道教的人”都給嚇了一跳,那肥胖掌櫃一個快步,衝到霍玄鬆麵前,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並示意他別說了。
那捕頭聽了,登時雙眼愣愣直盯著霍玄鬆,斷斷續續道:“天,天,天道教,居然是天道教。聽說最近正道的六大門派正帶領正道的弟子攻打天道教呢。想不到,這個小娃娃的師父竟也惹到天道教了。哎,掌櫃的麻煩你明日幫這小娃娃把死者安葬了。”說完無奈的看了看眼天陽子。
“哎,好”肥胖的掌櫃點頭道。
捕頭交代完就帶人離開了客棧,掌櫃的也吩咐店小二去城西的棺材鋪定一副棺材,然後便下樓去了,屋外圍看的人也各位回房去了,隻不過那綠衣女子在離開前看了看霍玄鬆,眼神裏充滿憐惜,不過就謹此而已,然後就也回房去了。鬧劇便結束了。
次日,在肥胖掌櫃的幫助下,霍玄鬆幾人把天陽子安葬在城外的小樹林邊上在安葬好了之後,霍玄鬆並沒有即刻離去,而是在墓地旁守了七天靈,並且在離開之前磕了三個響頭回才,到金鳴峰上的天長觀去。
……
被長槍插在身體上的宇文信之在逃離茅峰山的大戰之後,慌不擇路無巧不巧的也走到了喬林鎮,進去城內胡亂的走到了一處民宅前,便再也忍受不了了,便抱著劉晱倒在了門檻上,不巧,剛好頭撞到了門上,“哐”的一聲,把門撞了一下。
這時屋裏的人似乎聽到了聲響,便起了床,點了盞油燈,披著一件外衣走出院子,喊道:“誰啊?”見沒人回答便又走到院門處,打開了院門,往外環顧了一圈,根本沒有看到人,甚至連個鬼影都沒有。頓時自言自語喃喃道:“大晚上的聽見聲卻沒看到有人,難道是有鬼?”那人說到這自己心裏一陣心驚膽戰,連忙雙手合十,朝著門外喃喃道:“太上老君保佑,南無阿彌陀佛,南無阿彌陀佛,大吉大利……”嘮嘮叨叨的念了一會兒後才停下來,然後想把門重新關起來,可關到一半的時候,卻看見地上躺著一個黑影。
“鬼啊!”那人大叫道,嚇得癱坐在了地上看著那黑影,竟然嚇的大腿處,流出一些液體來了,額,那竟是尿。
倒在地上宇文信之原本已經昏倒過去了,可聽見了那嚇尿了的那人大喊大叫的,愣是給吵醒了,伸出手去,朝他搖擺,微微喊道:“救,救命”,說完就又昏倒過去了。
原本看到那黑影伸出一些手來,以為是鬼要向他索命,給他嚇得就要哭天拜地了,結果卻聽見那黑影小聲的喊著“救命”。
“救命?”
“啊,這難道不是鬼,是人?”
這時那人悠悠站了起來,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用手捅了捅黑影,接著才把他翻過身來。“啊,真的是人,咦,還抱著一個孩子”那人已完全沒有剛才的膽怯了,恢複了理智。沒辦法,他隻是一個普通的百姓,平日以靠一身力氣在山上打獵拿到菜市場上賣錢為生,隻夠賺取一點平日的生活費和酒錢,所以現已而立之年了,都未曾娶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