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新的生命,從新開始(1 / 3)

隻見慕容封雙眼緊閉雙手合十,然後又分開,左一圈,右一圈的運轉著,接著雙目大睜,兩眼放光,“風輕雲淡”一個九荒九離大法第八重便從雙掌而出,徑直朝著向他們逼近的正道之人打去,“轟”的一聲,隻見打出一條寬敞的路來。劉天賜一看,急道:“信之,快,趕緊走”。

宇文信之也看著那路,聽了劉天賜的話,看了看宇文都靈,劉天賜,然後頭也不回快步奔馳而去,要見不一會就跑離開了,劉天賜和宇文都靈心中也是頓時緩緩吐了氣,放下懸著的心。

可就在這時,隻見一杆長槍朝著宇文信之的身後射去,宇文都靈見到,大聲急喊道:“信之,小心。”話落,“噗”的一聲,那長槍就沒入了宇文信之後背,宇文信之頓時就像風箏斷了線一般,抱著劉晱往前飛了出去,遠遠的落在了地上。

劉天賜和宇文都靈頓時急喊道:“信之。”

隻見那宇文信之,被釘在地上一動不動,左手抱著劉晱,好像就此死去了。

劉天賜見到這,“哎”歎了一口氣,好像是在訴說,上天怎麼這麼絕情,連給一個讓劉晱和宇文信之活下去的機會都不給。

而宇文都靈見到宇文信之倒在地,原本就紅著的雙眼,頓時眼淚奪眶而出。

就連那射出長槍的羅鬆都認為羅鬆必死無疑,哼,魔教妖人,還想從我的手底下逃走,癡心妄想。

就在眾人以為宇文信之會死去的時候,“不行,我不能死去,我還要將晱兒養大成人呢”僅憑這麼一個念頭,被釘倒在地的宇文信之動了,右手撐地,左手抱著劉晱,慢慢的把身體撐了起來,最後連帶那柄長槍的站了起來,然後頭也不回的往前走去,一步,兩步,接著就快步的往前走,直到不見身影。

劉天賜等見到宇文信之這回是完全不見身形了,才把那懸掛著的心徹底放下。然後目露凶光的盯著身前的老乞丐羅鬆,那老乞丐羅鬆被劉天賜盯得渾身起雞皮疙瘩,打了個寒戰,但還是硬起了身板,對著手下人,道“眾位兄弟,把這些殘害生命的魔道妖人殺,別讓他們禍害百姓”

“殺”聽到羅鬆下了命令,幾百個

正道人士,蜂擁而至,而劉天賜等則看不爽這些自所謂的正道人士的所作所為,無一不是為了有益於自己的利益而來,想這樣的人,隻能先殺之後快,頓時殺紅了眼,反正劉晱已經逃出虎口了,今夜就放開了來,大開殺戒,替天行道。

然而在這一場狂風暴雨中的廝殺,最後的結果是怎樣沒人得知,但是最後正道的公孫淵,飛虹子等抬著歐陽煥,林少陽和幾千來個正道弟子離開了茅峰山,回到青雲城外,與司徒伯雷等人彙合,顯然,淩雲宮的眾人都死了。

……

至於天陽子,自從與林玖月以至強高招對峙之後,就身受重傷並傷,離開了茅峰山,回到了喬林鎮那家客棧二樓中的一個房間內,剛一打開門一口鮮血噴然而出,就趴倒在地上,裏麵一個身著白色袍子七歲大的小男孩正站在窗邊看著美麗的夜景呢,突然聽見身後傳來了聲響,連忙回頭看去,卻隻見一個身著白色長袍,到破爛不堪入目的中年男人,臉朝下趴倒在地上。

“師父,師父您怎麼了?怎麼受傷了?”小男孩見到來人,快步過去扶起天陽子。這小男孩是天陽子的徒弟,隻有七歲。

這時,天陽子才緩緩抬起頭來,拭了拭嘴角的鮮血,苦笑道“為師失算了,想不到那帝王君星竟然是天道教的人,還與天道教的林玖月對峙一番,兩人都身受重傷,恐怕她此時已經死去了,為師也是命不久矣。”

霍玄鬆一看天陽子這把模樣,又聽他說這話,頓時大哭道“師父,您別這麼說,您武功高強,乃當世鼎尖高手,肯定會沒事的。我不要您也離開我,我不要。”雖然知道天陽子已是日暮西山,命不久矣,但也忍不住安慰天陽子,同時也安慰自己,畢竟自己還是一個隻有七歲的小孩子。

天陽子看著隻有七歲的霍玄鬆嚎啕大哭,一聽霍玄鬆說的話,頓時也紅了眼眶。小玄鬆一生下來,母親便難產而死,父親則在他兩歲的時候,因西北突厥入侵邊境,被迫充軍,至今生死未卜,於是跟奶奶相依為命,隻可惜奶奶也在小玄鬆四歲的時候,也撒手人寰離小玄鬆而去了。迫不得已的小玄鬆隻能流落街頭,乞討為生,常常為大一點的孩子或大人欺負,打罵。直到有一天,因小玄鬆餓的饑腸轆轆,實在沒辦法,偷吃了一個賣包子的兩個包子,被包子鋪的老板一頓拳打腳踢,終於被路過的天陽子所救,於是小玄鬆便跟天陽子上山學道。想起了霍玄鬆的淒慘經曆,再也忍不住流下眼淚,“天生就是天煞孤星的命,注定孤獨一生,可憐了這小孩子,可難道自己不也是嗎?哎,這便是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