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至今日,柳家人依然不敢把柳寒煙和柳如煙這對雙胞胎時候的合影讓柳母看到,怕她再次思念起柳寒煙從而導致憂鬱症再次發作。
如果讓她知道深愛的丈夫再和別的女人‘約會’,恐怕她的情緒會再度崩潰。
“嗯,我知道了!”柳寒豆道。
林川摸了摸柳寒豆的頭,微笑道:“乖。”
伊秋水見狀,立刻也把頭伸了過來:“姐夫,不要偏心!”
林川微汗,隻好也摸了摸伊秋水的頭。
摸完,林川下意識的看了伊心雅一眼。
伊心雅翻了翻白眼:“我不用,謝謝。”
林川微汗:“我不是那個意思。”
又要什麼的時候,別墅門鈴又響了。
林川來到別墅門口,表情微妙。
安妮站在別墅外麵,眼眶紅紅的。
“你好。”安妮鄭重其事的向林川鞠了一躬,她的聲音有些沙啞。
“呃”
林川也不知道該什麼。
“我想再跟才談談,但是我打不通他的電話,也不知道他在哪裏。”安妮紅著眼道。
林川想了想,然後道:“你先進來吧。”
安妮點點頭,隨後進了別墅。
“川,我帶這兩個丫頭去逛街了。”這時,伊心雅道。
“不要,我想”
伊秋水明顯是想留在家裏,但最終還是被伊心雅硬拖走了。
伊樂也不在家。
很適合談事情。
林川把安妮請到客廳,給她倒了一杯茶,然後才道:“我真是搞不懂你們倆。我先問你。”
林川看著安妮,又道:“你到底還愛不愛才?”
“愛。”
“那王翔抱你的時候,你怎麼不反抗?才看到那一幕,我感覺他整個人都崩潰了。”
安妮的眼淚又流了下來。
“因為我當時很難過,我不知道才在想什麼?我一直在追隨著他的腳步,但我卻越來越跟不上他的步伐,我很累。王翔那番話直接刺中了我內心最敏感的部分,那一瞬間,我心死了,所以沒有反抗。但我真的不知道才就在旁邊,我不是故意刺激他。”
林川揉了揉頭:“明明相愛的兩個人為什麼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安妮沒有話。
林川頓了頓,又道:“你找才談談,是想跟他和好嗎?”
誰料安妮的眼淚又一次決堤了。
“怎怎麼了?”
林川也有點慌了。
安妮輕咬著嘴唇,半晌才道:“我是想跟他談離婚的事情。雖然我們沒有孩子,沒有撫養權的爭奪,離婚程序簡單了很多,但還是需要麵對麵談一談,還有很多事宜需要協商。他若不想見我,我就委托律師跟他談。”
林川:
“不是。安妮,這是鬧哪樣?你難道不是來和好的?”
“我已經,精疲力盡了。”
安妮完,站起來,又跟林川鞠了一躬:“麻煩你向才轉述一下,謝謝。”
完,安妮就離開了。
林川良久以後,才發出一聲幽幽的歎息。
很多人的婚姻就是這樣,看起來很牢固,但其實脆弱不堪。
當林川通過電話把事情告訴趙才時,他聽起來很平靜。
“嗯,我知道了,我這邊也會委托律師,就讓律師之間談吧。”趙才頓了頓,又道:“川,晚上去K歌吧,我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