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茉莉眨了眨眼:“那個,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和路非明”
她想起什麼,話戛然而止,隨後把頭扭到一邊,碎念了一句:“懶得跟你解釋。”
林川沒聽到這句話,正要開口的時候,路非明拿著一串冰糖葫蘆過來了。
東方茉莉眼前一亮:“哇,這個是我嗎?”
這一串一共五個冰糖葫蘆,每個冰糖葫蘆上都被畫上了人物圖像。
東方茉莉。
“像嗎?”路非明微笑道。
“嗯嗯,超像。路非明你真是才。”東方茉莉豎起大拇指道。
這時,剛才那個叫宋友兵的青年又走了過來,道:“才如果沒有用心,也是做不出來的。”
“喂,宋友兵,你丫別這麼多廢話。”路非明道。
“你還好意思,我求你多少次,想讓你給我女兒也做一個這樣的冰糖葫蘆,你死活不肯。重色輕友的家夥!”
這時,東方茉莉突然放下冰糖葫蘆道:“對不起,我突然想起有點急事,先走了。”
完,直接就跑開了。
林川沒什麼,隨後也離開了。
“那家夥誰啊?”宋友兵瞅著林川,道。
“好像是茉莉的朋友。”路非明躺到店外的長椅上,點燃一支煙,瞅了一口,又道:“你丫真是會破壞氣氛。”
“我是替你著急。快三年了。當初林永川去世,東方茉莉心理是最脆弱的時候,你就應該積極進攻。現在可好,人家東方茉莉都帶男人來你的店裏了。”
路非明表情平淡:“永川是我的朋友。”
“朋友妻,不可欺嗎?”宋友兵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又道:“你又沒去挖林永川的牆角。他已經去世了,是個死人了!”
“行了,別一直我了。你那邊什麼情況?”路非明又道。
“什麼‘我這邊的情況’?”
路非明翻了翻白眼:“少裝蒜。你不是要向吳敏告白嗎?結果呢。”
宋友兵瞬間蔫了。
“被拒絕了。”
“意料之中。”
宋友兵一臉黑線:“喂,路非明,有這麼損哥們的嗎?我承認,我一個離異帶娃的男人”
路非明搖了搖頭:“我不是這個。吳敏現在也是一個帶娃的寡婦。隻不過,即便是寡婦,吳敏的眼光也不會因此降低絲毫。她一直都是這樣的女人。當年她跟我母親學畫畫,當時母親的培訓班上還有不少年輕帥氣的才男生,但卻沒有一個人能入她的法眼。”
“嘿嘿,路非明,你再幫我約一下吳敏。求你了。”宋友兵央求道。
路非明被宋友兵纏的沒辦法,隻好撥通了吳敏的電話。
“路少爺,您打電話有事嗎?”吳敏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
路非明歎了口氣:“你能不能不要用這個稱呼?算了。我有事問你,就是宋友兵”
“哦,我知道,他是你朋友。可是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很抱歉。”吳敏直接道。
路非明嘴角扯了扯:“怎麼可能?你老公去世還不到一個月呢。”
“女人陷入愛河隻需要一眼。”
路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