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們幾個小廝也混得不錯,看來當年哥沒白給你們上那幾課。”鍾曉夜以淡淡的嘲笑回敬。
仿佛被觸到了傷疤,幾個混混頓時火了起來,卻像忌憚著什麼一般遲遲不肯出手。
“我們的目標是你後麵那個富到流油的小妞,夜哥如果妨礙兄弟們的工作,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十幾人並沒有動用手中的武器,紛紛赤手空拳衝了上來。
隻可惜鍾曉夜並沒有給他們麵子,腳下一掃,一個背肘側擊便叫一人跪下身來。緊接著回身飛膝一踹,身後一個準備偷襲的小廝麵部突然抽搐,隨之從口中噴出一堆渾濁的液體,頓時捂著肚子窩在了一邊。
出手迅猛,一擊直中要害,時隔幾年,鍾曉夜的攻擊依舊精準、犀利、不留情麵,正如網遊中一樣!
轉眼倒下一半人,其餘幾個新手混混頓時慌了神,眼見鍾曉夜遊刃有餘地踏著一地碎屑凜冽地逼近,竟有人慌亂之下不顧一切地拔起小刀拚死刺向鍾曉夜!
“滾回來!”為首的混混連忙阻攔道,眼中透出一絲絕望。
為何他們一直不動武器?為了昔日的情麵而手下留情?錯!那可是他們保命的底線!鍾曉夜自在街頭混起便有一個千年不變的規矩——
“嗬,既然你動真格的,就別怪哥,下手——不、留、命!”
刀尖已到肩頭,隻見鍾曉夜猛然向後一退,隨手抓起混混拿刀的手臂一齊向自己拉過來。
如果沒有被逼急,即便是街頭無賴也不想真正傷到人。所以眼見空有氣勢的刀尖真的向鍾曉夜刺來,混混也不禁心下一驚,連忙將力道往回收。
就在這時,被鍾曉夜抓住的手臂突然反向一撕扯,帶動了半個身子的瞬時麻痹,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混混咋舌地眼見自己的手被鍾曉夜死按著反刺了回來,尖銳地刀尖已然冷笑著嵌入自己的皮肉!
本以為要死的是對方,怎麼一眨眼間情況就反轉了過來!
“啊!”混混絕望地叫著,一個踉蹌癱軟在地。
“連死的覺悟都沒有,就少在哥麵前裝狠,滾!”鍾曉夜冷冷地將刀背衝外的尖刀摔在混混麵前,嚇得混混連連後退。
殺人?那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鍾曉夜的不留命,便是不留半條命。受害者不是被打個半死,就是被嚇個半死。
死不了,卻讓你無數次體驗死亡的恐怖。這便是當年打遍街頭的巨無賴——鍾曉夜是也!
“這號人都重返江湖了,咱還玩個屁啊!滾著!”……
時至中午,已經開始陰雨連綿了。鍾曉夜和依依此刻剛從敵人的包圍圈裏逃出來,正麵臨四麵無路苦逼求索的困境中:
“你小子,不老實窩在家裏打遊戲,沒事找我幹什麼?”通訊人顯示一個叫刑秋廷的人,備注名上標著:警哥,二字。顧名思義,此人是鍾曉夜以前三番五次拜訪,以至於混熟到稱兄道弟份上的警察局拘留所隊長是也。
“警哥,多年沒拜訪了,幫兄弟個忙成麼?”鍾曉夜像和老熟人聊天一樣隨意,要知道他們可是相媲美警與匪的關係。
“敢找警察幫忙的混混,也隻有你這廝了。”刑秋廷語氣上不待見,卻出乎意料爽快地吩咐道,“有話快放!”
“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能借下您的警車送我們兄妹倆回家麼?”
“……”
“我真是欠你的!不就是執行任務時被你這個打醬油的市民路過救了一命麼?不就是拘留了你十幾回麼?!早知道還不如讓老子去死了!”
“警哥,注意前方是紅燈。再不踩油門,您老真的可以去見閻王了。”
“少羅嗦!”
鍾曉夜連忙識趣地閉上了嘴,一旁邊安慰著依依,邊處理著手臂上的傷口。輕微骨折,看來不影響打網遊。
依依看在眼裏,疼在心裏。
“哥,對不起……我沒有告訴你我家很有錢,有錢到其他對手企業妄圖雇傭黑幫捉我來威脅我爸……”這丫頭不是在炫耀吧……
“不過……求你別聯係我爸!我是從家裏偷跑出來的,隻帶了幾萬塊……”這丫頭真的不是在炫耀吧!等等,偷跑?
“那你住哪?”鍾曉夜關心地問道。
“有一家旅店,一天才1000塊房租,我還付得起……”
“夠了!你搬到我家住吧。”作為一個窮人,鍾曉夜真的覺得傷不起了!
“警告你,拐賣未成年少女是要負法律責任的。”警哥溫馨提示道,隻不過語氣中透出一絲竊笑?
“我願意!”依依認真地回答道。
這詞怎麼這麼耳熟……
“雙方都同意,那就把證領了吧。”警哥已經開始光明正大地壞笑了!
“我說,你指的是房產證吧……”
“誰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