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玉眼教上極為忙碌,齊淩薇帶領鳳仙峰的弟子將山上徹底打掃了一遍,玉眼峰上張燈結彩,紅燈籠高高掛起,山上各條小徑無一絲雜草,各殿中也無半點灰塵,這些日子齊淩薇極為忙碌,但也時長騰出空閑去道魔峰捉弄玉浩楓。
離聞玄峰出關還有十五日,各大弟子絲毫不敢懈怠,秦戰早已發出令來,讓教中門人到時全都齊聚後山道成崖。
玉眼教中弟子分別為:玉眼七雄和玉浩楓齊淩薇。
教中門人則是:“天奇五子,不道二仙。”
道魔峰的五位堂主和鳳仙峰四位部主身份頗低,不能參與。
期間忙碌階段,齊淩薇又偷偷潛入丘驚雲府內,這幾日丘驚雲下山辦事,齊淩薇將他那剩下的八壇蘭陵美酒紛紛偷走,怕丘驚雲知覺,每日都躲在玉浩楓府中暢飲,到時就把黑鍋扔給玉浩楓。
玉浩楓則是隻管飲酒,玉齊二人不到幾日就把那些個酒全都喝光,齊淩薇又潛入丘驚雲家偷了兩壺極好的“女兒紅”。喝完後,背地裏讓玉靜宸將喝空的酒壇紛紛打碎埋掉“毀屍滅跡”。
一日夜晚,齊淩薇與玉浩楓在君帥府的“拜君亭”內飲那嶽陽名酒,此時玉浩楓府中荷花與蓮花爭相開放,堆滿了那水池,將“拜君亭”緊緊地包圍了起來,煞是好看。微風吹起,一葉蓮花漂浮水麵,齊淩薇伸手抄起,捧在手中,道:“呆子,你這亭子也隻有這個時候是最美的,其他時間你這破亭子我坐都不想坐。”
玉浩楓道:“是了,一年四季隻等這一次光景,當真不易,還沒有觀賞夠,就又敗謝了。”荷花等物一年之內隻開放一次,其他時節池中皆是枯枝,一片死氣沉沉,莫說是齊淩薇,就算是玉浩楓也不願意踏入一步。但當花開之時,當真是任何花都不如這滿池蓮荷吸引人了。
齊淩薇托著香腮,將糕點輕輕送到櫻桃小嘴中,吃了幾口咽下,口中道:“還未盡興花落盡,枯枝又入一輪回。”
玉浩楓笑了笑,將酒一飲而盡道:“常言道“物極必反”,一年有這麼一次這樣的光景就是很好的了,若是這一池的花總是這般美麗,時間長了,定然會看膩了。不如一年隻一次,還有些盼頭。”
齊淩薇聽了有些不舒服,慢慢的趴在石桌上,兩隻靈動的雙眼鎖住玉浩楓,輕輕道:“我天天找你,,你是不是也膩了?”
玉浩楓被她這麼一問,也是慢慢將身體附在桌上,與齊淩薇目光緊緊對在一起,眼光中盡是柔情,笑道:“我和你形影不離,若是你一天突然不來煩我,我絕對會不習慣的。”
齊淩薇見玉浩楓眼光極為柔情,眼光緊緊盯著自己,二人麵朝麵一齊趴在石桌上,齊淩薇一時臉紅了起來,將手指輕輕戳了玉浩楓一下,笑道:“呆子,你還真會說話,看來你還不是榆木腦袋。”
玉浩楓心中想到什麼就說什麼,適才那一句並非哄齊淩薇,而是玉浩楓心中確實已經將齊淩薇當成一部分了,若是一時不見,便會極為難受,總感覺少了一件很致命的東西。
二人趴在石桌之上,互相看著彼此,嘴角時不時露出極為甜蜜的微笑,仿佛時間靜止,二人一動不動。
“玉君帥,丘大爺來了,點名要找齊君帥。”這一聲打破了二人的美好時光,玉浩楓精神一振,見說話者乃是君帥府的管家,最重要的是他說丘驚雲來了。
齊淩薇立時慌張起來,驚道:“壞了,他外出公幹回來了,來找我定然是因為酒。咋辦?你把酒壇都收拾好了沒?”
這蘭陵美酒早就已經喝完,酒壇被玉靜宸紛紛埋在地下去了,今夜玉齊二人喝的乃是嶽陽名酒。玉浩楓笑道:“放心吧,早都埋了。”
話音未落,忽聽一人喝道:“什麼埋了!”隻見一中年人急速跑到玉齊二人麵前,臉有怒容,一把抓住齊淩薇手腕,道:“齊君帥,大膽的很那!上次我分給你一壇,你卻又來偷我的!不敢在鳳仙峰喝,竟敢跑到道魔峰了。”
玉浩楓深知丘驚雲嗜酒如命,若是沒了酒可真個比砍他一百刀還難受,見丘驚雲怒火正盛,連忙拉住丘驚雲道:“師兄,有話好好說,大半夜的來兄弟府中,就是來興師問罪的啊。”
丘驚雲怒道:“我剛回到我的府中,想找一壇酒喝喝,突然發現我那八壇酒啊,全都沒了!”
玉浩楓喃喃暗道:“好像是。。十壇吧。。”
丘驚雲瞪了一眼,冷道:“你說什麼?”
玉浩楓見露出馬腳,連忙搖手道:“沒。。沒。。”
齊淩薇被丘驚雲一直抓住手腕,一時逃脫不得,罵道:“老家夥,你憑什麼說我拿的?你害不害羞,有本事拿出證據。”
丘驚雲道:“就是你拿的,就是你拿的。”
齊淩薇突然笑了幾笑,道:“丘師兄,有本事你就搜,你無憑無據,就來為難我們,你真不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