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定睛一看,隻見白索腿上插著一隻樹葉,以樹葉暗做暗器當真世上沒有幾人,眾人不禁驚訝,但白索明明是腿上受傷,但怎麼會死去?
眾人隻聽屋頂啪的一聲,好似天上雷鳴,玉浩楓攜著齊淩薇之手緩緩從上麵落了下來。
薛誌見到齊淩薇,春心又起,目不轉睛,露出奸笑的看著齊淩薇。
相應天道:“閣下以樹葉做武器,當真是厲害的很。還未請教閣下個萬兒~”
玉浩楓道:“在下玉浩楓。。”
此言一出,全場無不驚訝萬分,玉浩楓雖直少年,武功高強處處為百姓謀福,當真是名揚江南各地。今日見了這少年有如此本事,當真是名不虛傳,當下眾人對白索的死渾然不在意了。
此言一出,相應天將紙扇收回,道:“原來是玉眼教的道魔峰玉君帥,在下有禮了。”
見玉浩楓身旁站著一位傾國傾城之女子,連忙行禮道:“啊,這位便是鳳仙峰齊君帥吧。”
齊淩薇見他適才狂傲,此時對自己甚是有禮,可見對自己是何等看重,當下好感頓生,賠笑道:“不敢當啦。”
眾人又是一驚。當今武林中少林、丐幫、玉眼教為最高,奇石城、逍遙門、閑人幫、俠仁莊等門派次之,再後來便是七星派等不入流的小門派了。今日各大派高手雲集,當真是前所未有,薛誌之前見過齊淩薇和玉浩楓,因此並不多驚訝。
玉浩楓見趴在地上的白索,不禁心中疑問重重,道:“我沒殺他。。我隻是阻止他傷害七星派各位掌門。。他怎麼死了。”
眾人也知道玉浩楓打的是腿部,根本不會傷人性命,但白索忽的倒地,真是奇哉怪哉。
隻聽一個悠悠的聲音傳來:“白索是我殺的!”
眾人看去,隻見說話那人那人正是瞿貴,齊淩薇將白索伸腳將白索翻了過來,隻見他脖子上插了一枚流星鏢,鏢如數寸,但並不露出鮮血,如同長在肉中一般。
掌缽龍頭當先叫到:“好!不愧是萬裏單鏢!”他為人豪爽,見到七星派內訌,自己是抱著作壁上觀的心態,但對白索這種內奸厭惡萬分,他這句叫好,一來是說瞿貴鏢法極好,二來是說他殺了一個小人。
玉浩楓道:“難怪了。。”玉浩楓起先見到白索要殺人,心中善心頓生,便隨手撚葉擲打白索,哪知瞿貴暗地準備好鏢,一舉擊斃了白索。。。
瞿貴鏢法舉世無雙,如此雖內功使將不出,但準頭卻是依舊。再加打的乃是哽嗓咽喉,白索自然沒命在了。
瞿貴道:“若是我不被暗算,這鏢非打穿他脖子不可!”說罷,不住狂笑。
眾人知道他所言非虛,也都驚歎他暗器功夫了得。
相應天笑道:“玉君帥與齊君帥來此,所謂何事?難道你們玉眼教也想分一杯羹?”
齊淩薇見相應天雖笑臉相迎,但語氣中摻有極大的火藥味,忙道:“我們可不稀罕什麼寶典,若是這本書這麼神,俠仁莊怎會被滅掉。而且還是七星派這般不入流的。”
齊淩薇這番話明白的笑話七星派,那七位掌門身上聽了,紛紛輕輕哼了一聲,臉露不悅之色。
相應天聽了,點頭道:“啊,還是齊副帥有見地。”
玉浩楓道:“相公子,在下求你點事。”
相應天忙道:“我雖比玉君帥年長幾歲,但玉君帥名滿江湖,這個“求”字可真是不敢當。玉君帥有何事但講無妨。”
玉浩楓見相應天甚是有禮,微微笑道:“這些人你都別殺了,將他們放了。”
群眾聽了玉浩楓竟然要求相應天放了自己,當下心頭驚喜萬分,紛紛議論。
蕭書治對相應天暗道:“此二人功夫極高,又是玉眼教門人,公子切不可作對。”
相應天點了點頭,搖扇對玉浩楓道:“久聞玉君帥宅心仁厚,果然不同凡響,我依你就是了。”
玉浩楓道:“多謝了,孤煞是我的朋友,我想閣下放了他如何?”
相應天見包裹已然在自己手裏了,孤煞已然沒有用處,便送個順水人情,道:“可以。早知這小子與玉君帥有交情,我便以禮相待了。”
奇石城弟子上前,忙將孤煞鬆綁。孤煞中了“麻蠱勁鬆散”,根本站立不住,玉浩楓趕忙上前架住。
孤煞聲音斷斷續續,道:“玉大哥。。快把寶典。。奪過來。”
玉浩楓見他臨危之際還在想著飛揚寶典,此等重情重義之人讓玉浩楓不禁有了些敬意。
當下向相應天抱拳行禮道:“相公子,這飛揚寶典極為重要,請相公子還來。”
相應天不禁大怒,適才放下了臉麵,前兩樣都已經答應了,但飛揚寶典豈能給他?當下立時變臉,冷道:“玉君帥,得寸進尺可不是你的風格!”
齊淩薇上前,道:“嘿,這本寶典又不是你的。你非得賴著不還,恬不知恥是你的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