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你快看看,這……這是他們給我下了迷藥之後寫下的!”玄飛羽紅著眼睛屈辱地把那張自己打下的欠條遞給了老爺子!
“呃,該死的!這是你小子寫的?”玄如山兩眼一黑,頓時氣得胡子都炸了,要說剛剛是擔憂的話,現在就是極度的憤怒!
“呃……這,是他們逼我寫的!”玄飛羽結結巴巴地說道。
此時的玄如山真想一巴掌把那幾個害自己孫子的給拍成肉泥!太過分了,好惡毒的計謀,這是要置整個玄府於萬劫不複啊!
就在這會功夫,太醫已經到來。
“張太醫,快給我家公子瞧瞧吧!”老管家和兩位大漢幾乎是把可憐的老太醫給抬了進屋!一大把年紀了,怎地吃得消在馬背上奔喪一般的波動!
“咳咳……人在哪裏,老夫瞧瞧。”那名太醫喘著氣,不斷拍打著自己的胸脯,很艱難地說道。
“爺爺,這是從那裏拿回來的杯子,還有賈倩倩身上的香囊!您快讓太醫看看。”玄飛羽趕緊把慕君順手牽回來的杯子和那隻香囊遞給了太醫。
“張太醫,麻煩您檢驗下這個杯子裏和這幅香囊,可是被下過了迷藥?”玄如山沉著臉問著。
這位年紀一大把的張太醫被玄如山的一句話氣得冒火!真想指著這爺孫兩的鼻子罵了,都說這小紈絝中毒了快死了,看那麵色也不像快死啊!這麼急匆匆叫過來就為了看個杯子?真真是什麼玩意嘛……
不過,這位太醫隻能在心裏誹謗下,瞧玄如山的臉都快黑得跟鍋底一般了,此刻是萬萬不敢說出來的。
……
王府,密室裏。
此時的王墨軒正在自己的小屋內不斷踱步,來來回回已經好幾個回合了。他的嘴裏正在不斷念叨著什麼。
“先引誘玄飛羽入圈套,在利用慕君自命清高重情重義的性格引出他,繼而得到慕君父親的那件遺物,再利用慕君拿自己父親遺物作為賭博工具這件事徹底瓦解慕氏軍團中那些人對慕家至少是對慕家下一代的擁護;以此同時,利用賈倩倩的美色激發兩個紈絝之間的矛盾,用以徹底分化慕家和玄家,孤立這兩大軍事集團,再慢慢蠶食……”王墨軒從這件事的初衷和目的開始分析著,一點一點排查到底是計劃本身就是錯誤的,還是執行此計劃的人出了問題。
“計劃……應該是沒問題。”王墨軒眉毛一擰:“恩,計劃肯定沒問題。那就是人出了問題……”王墨軒輕輕歎一口氣,現在的他已經完全相信這件事失敗的原因就在於自己這方的輕敵和對方那邊的運氣。
不過,王墨軒沒有想到,或者也根本想不到的一點:這個所謂的計劃是用來對付以前的那個紈絝的,至於說這麼低級的手段來對付現在的慕君,實在是有些太弱智了……
不過,殺雞焉用牛刀,倘若真的用很高深的圈套去對付前世的慕君的話,搞不好還真的會弄巧成拙。有時候,事實就是這麼戲劇化……
就在王墨軒苦苦思索的時候,隻見一個身著青衫長袍的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來到王墨軒麵前十來步的地方,輕輕的放緩了步子,極力的調整了一下呼吸,卻把臉憋得通紅;這才控製著粗重的呼吸,來到王墨軒麵前:“稟公子,玄如山老公爺帶著玄大公子,和大半的鐵甲衛,正一路疾馳,氣勢洶洶地向我王府而來。”
“哦?倒打一下?好算計!”王墨軒輕輕挑了挑眉毛,輕聲道:“真想不到這玄飛羽竟也有如此的頭腦,之前倒是小覷他了。恩……待會你就去告訴王林等人如此如此……還有,通知家族刑堂準備好,一定要控製好時間,一定要叫他看到正在行刑。”
“那公子,我們要不要進行戒備?”那青衫男子小心翼翼地問道。
“戒備?不可,敞開大門,所有人員除了爺爺他老人家都隨我到門外去迎接玄老爺子!”
“是……”
“玄府的鐵甲衛確定出動了大半了?”王墨軒嘴角勾起一絲微笑,突然說道:“既然玄老公爺這麼不在乎我們就去幫幫他吧,省得他老人家抱著那東西夜不能寐。”
“您的意思是今晚就開始行動?要不要和丞相商量下?”那青衫男子有些震驚地說道。
“這本就是計劃中的一環而已,去執行吧……”王墨軒眼睛一閉,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