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武林抻著脖子站在客棧門口四處觀望,二個時辰後,武林脖子都抻的發酸,才看見賈同穿著白衣服,手裏拿著扇子一搖一搖的朝這走來,一副公子哥的模樣,‘賈同,這邊’武林朝著賈同招手喊道,賈同眼睛瞄著客棧胡同後院的方向沒看到武林,直到武林喊他才看到武林,‘哈,小林啊,走鏢怎樣啊,順利嗎?’‘嗯還行還行’武林一邊說一邊把賈同拉到一個沒人的地方,‘來打探消息?’武林問道,‘啊,啊什麼’賈同裝傻的回到,‘縣外十裏北小樹林內掛著一個灰色布條,下麵有個樹洞,我用樹枝遮了,趕緊去把,這地我不熟悉不知送哪裏去’。賈同愣了一會才輕聲問道‘你救的?’賈同瞪大雙眼不可置信,‘快去吧,晚了別叫野獸吃了’武林趕緊催了催賈同。‘哈哈,多謝了,小林’說完把扇子一收急匆匆的轉身走了。
武林等人吃完早飯趕著馬車到了崇明,又轉船返回杭州,回到了沈府後,鐵山和黃鑫去沈老板那彙報去了,武林一個人在後院練功,傍晚,沈老板招待鐵山和武林,黃鑫等人,席間沈老板很高興,和大家喝了幾杯,‘小林啊,我聽說你武藝不錯,’武林正在撕扯一條雞腿,‘呃,沒有,就是些粗淺拳腳功夫’,武林謙虛的朝沈老板說道,‘唉,自古英雄出少年嘛,本來管家看你年紀小,想叫你跑個腿幹個打雜的事,既然你有武藝,這樣吧,清河縣那有一個分店,那一直缺一個護院,你看你到那去,行嗎’,‘行’武林連想不想就應了下來,反正他在那都一樣,有個地住就可以。
幾天後,清河縣城,武林正牽著馬在街上走,街上車水馬龍,各種小販吆喝聲吵吵嚷嚷的,‘炊餅,武大郎炊餅,,’武林聽到這個聲音,趕緊尋了過去。一看,還真是個矮矬子老頭,頭發都沒幾根了在頭上掛著,酒糟鼻,圓臉盤,臉上坑坑窪窪的,要多醜有多醜,關鍵老頭是個瞎子,武林走過去蹲下,‘老大爺,你也叫武大郎嗎?’‘不是啊,就覺得這個名好聽,不行啊’老頭說話還挺衝的,‘嗬嗬,沒事,我就愛吃炊餅,這樣你以後每天給我往沈家綢傘店送十個炊餅’,‘那好,沒問題’老頭聽完馬上高興的答應了。
沈家綢傘店,武林拿出沈府的信,掌櫃看了以後非常熱情,‘小林啊,以後你就住在後院好了,正好店裏沒人看護,也有時丟東西,就麻煩你多照看,唉最近又來了家傘店,越來越不好幹嘍’,說完搖著頭走進櫃台。
中午,武林,掌櫃,還有一個店員正準備吃飯,酒糟鼻老頭挑著炊餅走了進來,‘唉,蘑菇頭,你怎麼進來了走錯地方了?’店員看到老頭走進來急忙告訴他,‘沒錯,有個少年叫我每天送十個炊餅’,老頭說完把筐子放在地上,‘是我要的,我比較愛吃’武林馬上接過來,準備掏錢,掌櫃急忙阻止我,‘蘑菇頭,那以後連我們的一起送吧,每天三十個把,不過價格還有在便宜一點,’掌櫃說完又走進櫃台拿出錢來給老頭,老頭看了看,勉為其難的說‘行吧’,這時店員正打開酒壇,酒味飄了出去,老頭鼻子狠狠吸了一下,挑起擔子就要走‘,等會’我見老頭有點饞酒,買賣上又有點吃虧,就回屋拿出一壇酒放在老頭筐裏,這酒還是杜飛從泰興買的十壇渾酒剩下的,老頭鼻子聳動了一下,急忙拿起筐裏的酒壇放在鼻子下狠狠嗅了幾下‘‘謝了啊,你叫啥,’‘啊,武林,武鬆的武,林衝的林’說完還朝老頭抱了抱拳,‘我叫易天,不過他們都叫我蘑菇頭’,‘易老伯’武林喊了一聲,‘好多年沒聽到有人叫老伯了,聽著別扭,就叫蘑菇頭就行,我家裏有很多小崽子都叫我蘑菇頭’,武林一開始不好意思,但一聽家裏都這麼叫,就順其自然了,‘我看你這個小仔子不錯,哪天你請我喝酒,我請你吃雞’武林聽完哈哈一下‘好啊,那就恭候蘑菇頭大駕了’‘哈哈哈’倆人都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