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細來看這個院子,周圍種滿竹子,這和洞外的景色美什麼區別。但是院子裏麵擺滿秋千、木馬等孩子玩的器具。牆角擺著剛編好的竹背簍,竹簸箕,竹鍋掃,竹籃等等。還有竹子編的假人,竹花卉,竹樹。可以說沒有什麼不是用竹子編而成。進門的右邊幾棵竹子的顛被拉下來釘在土的裏麵,上麵鋪上一塊花邊毯子,上麵繡著兩隻不知是什麼東西的動物。房子的右邊是一間廚房,裏麵還有飯香,想必這個主人剛才正在做飯。正房的完全是竹子所做,怎麼看這家主人都是節約之家。但是忠心要找的是機關的開關,這些地方顯然都不是機關的藏處,而且現在他還離不開。四束光的武士把他困在中間,他根本都動彈不得。隻要他微微動彈,身體觸碰到光芒之處,立刻被割開一條口子。心想要是這般動彈不了,別說一炷香了,就算是道餓死他沒有辦法。笑道:“我說你加入有香沒有?你這般不讓我動,給我一炷香和不給有和區別呢?”
“香我已經點起來了”這聲音有些稚嫩,裏麵的人也是一個孩子。
“點起來了?”他想隻要把屋內的人騙出來自然就有辦法,道:“既然如此,那你把香拿出來呀!我都看不見,誰知道你是不是真的點了?”
一炷香從屋內飛出來就插在他麵前,他吐下一口口水,道:“你就這般?不打算出來見一麵?”屋內沒有動靜,他抬頭看頂上的洞,有些無助,轉念一想,先生常說陽光是純陽之物,而萬事萬物自然不必可能純陰純陽而活,所謂物極必反。所以四個人的機關一定在黑暗之處,很有可能是極陰之處,眾觀院子,極陰之處必然有水,水乃陰之極。入門的右邊就是一口井,井上有一個轉動的小風箏,一排竹子相接把水直接送到廚房和其他地方。他假裝求屋內人道:“我說老前輩,你能不能給點提示?你總不能害一個年紀輕輕的孩子吧?”
“你叫誰老前輩呢?”裏麵的人有些溫怒。
“哦?不是老前輩?難道是老姑婆?”他自己說著說著大笑起來。他心裏明白得很,裏麵的絕對是一個小孩子。
“你,你、、、”裏麵一根竹編打出來,打在他腳上。還氣洶洶的道:“你要是再隨便喊,我下次打的可就不是你的腿了,我直接打你的臉。”
“打吧!你這個可沒有我們家先生打的厲害,他呀就是直接十天不讓我吃飯,那才厲害呢!你打的隻是疼一會,我忍受一會就是,再來。”
“你讓我打?我就要打?”
“你要是不打,我可告訴你,一會兒我走出這裏你連打的機會都沒有。”
“哈哈哈!我母親說,天底下男人的話都信不得,而且男人都喜歡說假話,我看你就隻會說假話。”
“你放我出來試試看,你看我是不是說假話?”
“哈哈哈!你的話可以信一半,知道為什麼嗎?”
“因為你不是男人、、、是、、、”
“我不是男人?你確定我不是男人?我家先生說唯一說明自己是男人的標準就是脫下褲子給別人看你放我出去脫給你看。”
“你,你,你。我母親罵我父親就是罵畜生,你也是畜生,我隻是不知道比男人小一點的是什麼,我生下來隻見過男人,但是沒有見過你這麼小的男人。”
忠心怎麼呀忍不住要笑,裏麵的人既然不知道“男孩”這個詞語,倒是有些可愛。他反正已經找到破解機關的地方,幹脆坐在地上等一炷香燒完,道:“我說婆婆,你老人家說話怎麼比我這個小孩子還童言無忌呢?”
“你在等死?還不找機關?”
“算了,反正都是死,找不著都是死。你不是想我死嗎?”
“不行,你必須要找機關。我父母告訴我,在我二十歲以前不允許殺人,二十歲以後不允許殺孩子和老人,我現在隻有二十歲的一半,還不能殺人的,你抓緊找機關。”
“不找了,反正一炷香還有半柱香,我等死好了。”
“不行,你不能死,你必須起來找機關。”
她越激動,忠心就越無所謂的樣子。這次竹鞭打在他身上,那可是用了力了的,但是他隻是躲避鞭子,卻沒有打算想辦法離開光武士的意思。道:“我說,你急什麼?死的又不是你,而且我又不是你什麼人,你不用擔心和傷心什麼的。”
“不行,不行,我答應過我父母不能殺人,所以你必須離開那裏。”
“你真想我離開?”
“是的,就是要你離開。”
“你求我,我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