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很遠很遠以前。
大地剛剛成型,陸上無人;水中無魚。
卻有神,神定居於仙界,位於高峰之頂的雲之上,天氣瞬息萬變,而雲卻未曾有移動過。
漸而,女媧便用仙界的神土捏造了人,動物,以及植被。教會人類如何生存,如何防衛,如何分辨。卻未曾想過,有一日,人心繁衍了善與惡。
起初擁有神力的人,一類成了仙,一類成了魔。擁有神力的動物,植被從而化為了人型的妖。而剩下無神力的隻能成為凡物,從而繁衍,雖分為三大勢力,卻從未有忘記過女媧的恩情。在他們眼裏,女媧分化為了三種不一樣的象征。
然而,妖魔仙卻為了誰可以掌控人間而開始了一場大戰。那時人間一片生靈塗炭,人類日日夜夜的在逃亡,隻為尋一片生機。
隻見一個男子帶著妻兒,回頭一看不禁高呼一聲“快走!”便把妻兒用力推到一邊,而自己卻葬在了隕石之下。婦人忽聞帶著孩子爬起來驚哭,努力的要把這巨石推開來,卻圖勞而無功。小兒哭哭啼啼的陪在母親身邊,隻見爹爹的手露在石外,卻早已僵硬,心下一驚倆母子隻得抱在一起哭。
而富人卻帶著妻兒小妾與一些下仆躲入地窯之中,富人因地窯十分之大,所以儲存了不少的糧食,食物疊滿地窯,又能防潮又無鼠害。隻見這世界無一處沒有婦人嬰孩的哭啼,無一處安生。
“投降吧!玉帝老兒。仙族不是以仁慈為愛,殺戮為恥麼?哈哈哈哈!”
魔君高高立在空中,與玉帝站對線,撥開雲層,鄙見凡間一片混亂,仰頭狂笑,笑聲之大,驚得反間熟睡的嬰兒又哭啼了起來。
隻見玉帝皺了皺眉頭,沒有絲毫想要讓步的模樣。隨後大袖一揮,一道金黃色的光飛速直擊魔君,然而魔君並非什麼好惹的菜,立即反擊了回去。
久而久之,這場戰爭持續了多年,妖族早早敗下了戰場,隻剩仙魔兩族交戰,死的死傷的傷。天空長年烏雲密布,地上的窮苦百姓早已怨恨不已,卻也沒有什麼攻擊力,隻能過一天是一天。在天昏地暗之間,鼠類橫生,走遍了大街小巷,有得比一歲的嬰兒還要大,足以把人一口吞。而有些餓得不行了隻得割人肉來吃,有得隻能靜靜的等死;又或幾個一起來捕殺鼠類充饑,反正這日子能過一天是一天,心裏不停的向女媧祈禱讓這戰爭早早結束。
在太平年間高高在上的皇帝也和平民沒什麼兩樣,先帝過慣了舒服的日子,戰爭開始時卻抵禦不住便早駕崩了。
“魔君,別執著了,跟仙鬥...你我拚個死傷有什麼好處?”
玉帝兩眼怒視著眼前的魔君,可倆人的法力不相上下,再怎麼也分不出個勝負,這麼糾纏也是無計之舉,雙方都不想認輸。一旦認輸了,就證明他們的無能,無力!以後又如何掌管自己的領地?
“玉帝老兒,你這麼跟本尊作對又有何用?地上的人就該死,看看他們,活得跟鼠類一般。之前他們偷偷搶搶殺人放火,跟魔族有何兩樣?”
“這是他們的世界,生死有命。仙魔本是同根生,你不過是仙族創造出來的產物罷了,嗬。”
玉帝冷冷的笑了一聲,豈料這句話也引來了魔君的嘲笑,隻見他臉上的笑容漸漸擴散,讓人看了不禁有些害怕。頭上長著兩隻魔角,那是成魔的時候積怨太多而形成。頭發因殺戮太多,被血染而成。
霎時間,他們化作兩道光芒相奔而去,不料一道神力彈開了他們。
從天上徐徐降下一位絕色佳人,手如柔荑,膚若凝脂,雙瞳剪水。散發出一種說不出的美,用盡千言萬語也形容不出。隻見佳人緩緩開口,臉上帶著溫婉的笑。
“玉帝...仙族的規條是什麼?一切以天下蒼生為重,人命為天!魔君,你與人本事同出,現在卻傷害同類人,該當何罪!你們交戰多年,而我沉睡多年,這並不是我的本意!若是你們眼中還有我,便停戰。若是無,休怪我不客氣!”
隻見玉帝與魔君的緊皺的眉頭微微鬆開,相視一怒,然而那樣的情緒隻能轉瞬即逝。腳下的烏雲逐漸散開,一絲絲光線照入凡間,凡人抬頭往上看,紛紛的膜拜女媧。地上的草也多了一線生機,而常年在黑暗中生存的物種漸漸避開這耀眼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