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蕭瑾趕緊放開了按壓在她手腕上的手,下一刻,那隻獲得了自己有的手就攀附上了他的頸項。
指尖宛若帶著魔力一樣沿著他的耳後緩緩的上下移動,他的耳尖幾乎肉眼可見的紅了起來。
“箬衣……”他的聲音有了一點點的發顫。
她若是在這麼摸下去……
蕭瑾的心底一緊,知道她是因為這船艙裏迷香的作用。
“我帶你去出看看月亮好不好?”他隻能柔聲說道。
“不好。”懷裏的姑娘卻是搖了搖頭,“月亮哪裏有你好看?我看你就夠了!”
轟的一下,蕭瑾的腦子就有點炸開了。
那姑娘原本在他耳邊滑動的手,如今已經沿著他的脖子緩緩的移動到了他的頸邊。她掛在自己的臂彎,抬著頭凝視著他,墨發自她的腦後如同瀑布一樣自然的傾泄而下,不知道何時,她束發的發帶順著發絲自己滑落在地。
她的頸項纖長優美,完成了一個美好的弧線,從蕭瑾的角度看去,原本應該隱在衣衫之中的鎖骨若隱若現了出來,彎成了兩道幾乎可以銷魂的曲線。
蕭瑾目光一熱,不自覺的咽了一口吐沫,喉結滾動了一下。
而她的手正好撫在了他的喉結上,指尖輕輕的刮了一下,蕭瑾的呼吸便是一窒。
“箬衣!”他趕緊微微的後仰,避開了她在撩撥著他的指尖,“我陪你去船艙外麵走走。”
“我不想走。”衛箬衣不開心道。
“我抱著你走,不需要你自己走。”蕭瑾趕緊回道,不給她反駁的餘地。
他說完就彎腰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再在這裏待下去,怕是要出事了。
蕭瑾素來覺得自己的自製力還是不錯的,不過到了衛箬衣這裏,實在是有點吃不消的感覺。
因為身子一輕,衛箬衣下意識的環住了他的脖子,將臉靠在了他堅實的肩膀上。
目光所及,便是他露在衣領之外的頸項,衛箬衣朝他湊了湊,略一抬頭,輕輕的咬住了他頸邊的皮肉。
“啊!”蕭瑾忍不住叫了出來,差點渾身打了一個顫,便是腳步都有點虛浮。
這姑娘哪裏是咬,而是在嘬著他頸邊的皮膚,他更感覺到她柔軟的舌尖掃過他皮膚的時候帶來的戰栗感。
“別鬧了。箬衣!”他啞聲說道。
“我沒鬧啊。”咬著他皮肉的姑娘吃吃的笑了起來,柔柔的氣息拂過,衝在他的皮膚上,帶來了一種全新的感覺,那是一種難言的麻酥感,從被她咬住的地方緩緩的朝四肢傳遞開來。
“別咬我了好嗎?”蕭瑾的聲音都有了幾分不平。
“疼了嗎?”衛箬衣這才放開了他,有點心疼的看著他。
“倒不是疼。”蕭瑾低頭,目光暗沉深邃,“隻是現在還不到時候。”
他是愛死了這種感覺,但是他心底也明白,衛箬衣之所以如此是因為船艙之中的迷香所致。
他不能趁火打劫,他全心的喜歡她,愛著她,便不能作出任何傷害她的事情……
“等我娶了你,你愛怎麼咬就怎麼咬好不好?”他艱難的說道,用了商量的口吻。
“可是你說的。”衛箬衣被他帶到了船艙外的甲板上,夜風一吹,腦子裏麵那股子昏昏沉沉的旖旎感覺似乎散了不少。
她的臉頓時就是一紅,趕緊將臉一別,埋入了他肩膀一側的衣服之中。
“恩。我說的。”見懷裏的姑娘也知道害羞了,蕭瑾算是鬆了一口氣,笑道。“那時候我便是你的,隨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哎呦,不好了!
原本已經被風吹散了的旖旎心思被蕭瑾這一句話一說,頓時就又都回來了。
嚶嚶嚶!蕭大爺要不要這麼會撩人啊!
撩的她心底癢癢的,要不是她現在手軟腳軟,現在就恨不得直接將他撲倒在甲板上。
清風朗月,她要對他為所欲為!
心底在不住的叫囂,不過人卻是慫的。
畢竟她現在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軟麵條子,要是沒按住蕭瑾,豈不是很悲催!
唉!
各種念頭叢生的衛箬衣現在慫的隻能窩在蕭大爺的懷裏咬著自己的手指頭各種腦補。
還她力大無窮!
衛大姑娘現在十分懷念她力氣大的不得了的時候,現在的樣子實在是太悲催了!
各種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