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也將這幅畫完成了,還請先生多多指教。”看著我所完成的畫,謝放和嶽帥從來沒有想到這世間上會有一幅畫給人的感覺前後的差異竟然如此之大,這簡直就是兩個極端,和剛才相比,一切都也不同,如此鮮明的反差,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就好似在夢境中一樣。兩人隻感到從我停筆的那一瞬間開始,一股和煦的春意便從畫中直透而來,感受到這春的氣息,這自然的曠達,兩人隻覺得自己也然沉醉在這畫的意境之中,沐浴著這自然的春意,兩人不僅漸漸的迷失了自己。真的是太舒服了。
看見兩人一副陶醉的樣子,我頓了一頓,也沒有驚醒他們,一個人便輕輕的離開了謝放的書館。
也不知過了多久,謝放和嶽帥終於醒了過來,兩人隻覺得心中無比的受用,看了一眼四周,謝放平靜的道:
“師兄,看來王公子已經離開了。”“是啊,看來王公子真的已經離開了。”頓了一頓,嶽帥問道:
“師弟,你現在有何感覺?”謝放想了想道:
“我隻是覺得通體舒泰,渾身。。。渾身。。。這種感覺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真的是太美妙了。師兄,你呢?”嶽帥運了運氣道:
“我也有同感,不但如此,我發現我的功力突然之間提升了許多,平時我所遇到的一些問題的答案,不管是武學上的還是作畫上的都從來沒有現在這麼清晰過,這幅畫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其實不是這畫不可思議,而是畫這畫的人才是不可思議,令人莫測高深,我想叫欣兒去查一查這個叫王誌祥的人,你說呢,師兄?”嶽帥沉默了一下道:
“這樣也好,多知道一點也總是好的,畢竟以欣兒公主的身份去查這件事要比我們要方便得多,如果他真的符合我們的要求,我們以後就不用那麼辛苦了。”謝放歎了一口氣道:
“是啊,想當年師父收下我們之後,就曾經說過,木靈教有入侵中原之意,師父怕引起生靈塗炭,便要一人獨闖木靈教總壇,臨走之時,師父就說要想克製木靈教的武功,天下間除非是風雲門的風雲刀法,還有就是武聖天刀劉拓一門的霸刀訣這兩門武功,可是現在風雲門已經滅派,風雲刀法也然失傳,而武聖一門又神秘莫測,在江湖上不見蹤影,後來師父九死一生從木靈教總壇歸來,當時我記得師父什麼也沒有說,隻是叫我們找尋當年風雲子所作送給天刀劉拓的那一幅畫,說是可以從畫上參透克製木靈教的武功,還說叫我們不要再去找什麼武聖門,也不要和武聖門的人有任何的關係,第二天師父便傷重不冶而亡。這麼多年來,為了天下蒼生,師兄你到處奔波,為了找尋那幅畫,真的是辛苦你了。”嶽帥淡淡的道:
“其實這也沒什麼,為了完成師父的遺願,為了天下的蒼生,這點辛苦又算得了什麼,況且我本身就是一個愛畫之人,我隻是慶幸木靈教到現在還沒有采取行動,而我們又遇上一個高深莫測的王誌祥,就憑他能夠將畫畫得如此的驚心動魄,見畫而知人,我想這樣的人一定有辦法阻止木靈教的入侵,但願老天保佑,他就是我們所要找的人。”謝放點點頭道:
“我還是先進宮,叫欣兒想辦法好好的查一查這個叫王誌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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