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剛剛及笄的紫千緣在她的及笄典禮上看上了漠北王,宇文拓,朝著要讓宇文拓做她的王夫。
七年前~
“母皇、母皇,我看上他了,我要讓他做我的王夫!”
這時候,眾人抬眼看去,看到的正是抱著自己的女兒前來觀禮的宇文拓。
宇文拓就在這個時候,成為了眾矢之的,被紫千緣當場指出來,難免有些麵子上過意不去。
想他堂堂一代王者,漠北王,怎麼可能會去做這東宛國的下一代女皇的王夫。
先不說,她有妻有女,就先說這道德觀,就是不允許的。
在東宛國,隻有女子才能接替那皇位,而且男子的地位都很低。在其他國家,一個男子而已娶很多的女子,但是在這東宛國,一個女子,卻可以娶很多的男子。
相比起來說,紫千緣的這句話就是為了要貶低宇文拓。
說句好聽的,是看上了他的相貌,想要嫁與宇文拓,可是說句難聽的,那就是在說他漠北王根本就比不上一個小小的東宛國皇女。
所以,就在紫千緣說完那句話以後,宇文拓的臉色當即發黑,臉色鐵青,眼看就是要發怒的征兆。
就在這時,當時的東宛女皇站了出來。
“放肆!”
‘啪’的一巴掌,打在了紫千緣的臉上。
“這是什麼地方,竟然如此的胡鬧。那是漠北的王,你竟出此言,簡直是給皇家丟臉。”
紫千緣當時囂張跋扈,可謂是被女皇給寵上了天,要什麼給什麼。
可是,從那日開始,她的一切都變了。
她及笄之日,因為一個男人,被禁足,關了禁閉,還差點丟了這皇位,她怎能不恨。
坐上這皇位快六年了,她對宇文拓的恨卻是一日比一日的強烈。她恨不得將宇文拓囚禁在自己的身邊,然後日日**,他要讓宇文拓甘願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做她的後宮的男妃。
他不是高高在上嗎?那麼,她紫千緣就要讓他滴落在塵埃裏,永遠都翻不了身。
這麼多年來,紫千緣的成長,讓她學會了隱藏。外表看上去柔弱,可是內在卻是狠毒蛇蠍。
“過段時間就是五國五年一度的友誼聯賽了,嗬嗬,漠北這次有什麼能拿得出手的,我倒是很期待呢。宇文拓,你可別讓我失望了啊。”
紫千緣的手中攥著一塊小牌子。
她可沒有忘記,這是她十二歲那年的時候,漠北輸在了她們東宛國的手裏,漠北輸給她們東宛國的小牌子。
這可是一個要求呢,很珍貴的。這次就要拿出來用了,紫千緣還有些舍不得。但是,隻要能讓宇文拓難堪的,她就一定會舍得。
“哈哈哈~”
似乎是想到了五國賽上的事情,紫千緣就格外的開心。
門外看守的太監們沒有一個不是縮著脖子做事。特別是聽到紫千緣的這個笑聲,他們就知道,肯定是有人要倒黴了。
遠處,一個身穿宮裝的男子走了過來,長相一點也不偏女色,但是卻也是屬於陰柔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