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一還在思考,傲妃卻又是一巴掌扇了過來,並說道:“賤婢,本宮跟你說話,你耳朵聾了?”
傲妃這自己找事的,很明顯就是有著嫌疑,但是她和怡妃都沒有說什麼,這裏的人更是不可能去說什麼了。人家兩個可是主子,除非不想活,不然尋思啥呢。哎~
“娘娘,奴婢……”
“太後娘娘駕到~”如一還想要解釋什麼,但是門口的太監卻傳來了稟報聲,打斷了如一的話。
怡妃的心中一驚,頓覺有些微妙了。這太後娘娘足不出戶這麼多年,這次竟然胡來了,怡妃的心中在思慮著,到底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要發生了。
“參見太後娘娘!”雖然思考著,但是還是要起身拜見的,畢竟那不管怎麼說都是皇上的親娘,就算是皇上不待見,可人家那身份擺在那,就能壓死你。
而傲妃也低眉順眼的在一旁跪著,頓時就讓自己表現的很是委屈,處於低的姿態,想要讓太後看著心疼她一些。
如一是太後的人,太後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傲妃是什麼樣的人,再說現在的如一被打的那樣了,太後可是個護短的人,怎麼可能會輕易地讓傲妃給好過了。
隻聽,太後說話了:“哎喲,這是怎麼回事?造孽啊!怡妃啊,你著懷裏的人是誰啊?這……怎麼流了這麼多血啊,可叫了太醫?”
太後娘娘故意不去搭理傲妃,就是為了首先給她一個下馬威,但是傲妃卻傻的什麼都看不出來。
“太後娘娘,您要為臣妾做主啊!她……”
“閉嘴!哀家問怡妃,哪裏有你插嘴的份!”
這話聽來這麼熟悉,可不就是剛剛傲妃對如一說的話嗎?
怡妃在心中冷笑,太後的真麵目終於要露出來了嗎,這夢樓國的皇宮又是否要變天了呢。
簫朔卿的腦袋如撕裂般的疼,在他的腦海深處似乎成仙了一副畫麵。
小小的一個小男孩在練劍,黑色的玄衣隨著身體的起落,而飄動著。而一個穿白衣的小女孩永遠都是站在不遠處,拿著一個汗巾笑意盈盈的看著那個小男孩。
那小女孩的模樣也就是和小男孩的年紀差不了多少的,一頭烏黑的長發,一條白色的發帶纏繞在頭上,將頭發梳起了一個發髻。
小男孩練完劍都是汗,她走上前去將手裏的汗巾遞給他,將腰間的水壺也拿了起來,似乎還說這什麼話,兩人都是有說有笑的。
簫朔卿想去聽,但是他聽不到,也不知道兩個人到底在說什麼,但是他看到那個小男孩和自己竟然有些許的相似,而且,那個女孩他竟然不自覺的想要靠近,在靠近。
那個人到底是誰?那個小男孩,還有那個小女孩,到底是什麼人?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