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簫朔卿語調很簡單,每次都不會說很多話,眾人也都習慣了。
“回稟皇上,是這樣的。第一呢,是可能他的腦子受到了重創,所以醒不過來;而第二種可能性,就是他自己的內心其實就不想讓他自己醒過來。”那老禦醫的話,簫朔卿一直都在聽著,但是卻沒有反駁什麼。
他相信這個老禦醫說的話,但是沐曦晨到底是第一種還是第二種,還有待考察。
“你們想辦法知道他到底是第一種還是第二種,朕今天下午就想知道答案。”聲音冷冽中透著冰一般的生人勿進的氣息。
“是!”
簫朔卿走到了床前,看著沐曦晨,發現他的臉色早就已經恢複了紅潤,早就不見了當時的蒼白,這很明顯就表示著他根本就沒有事了。
但是,想到了他一直不醒。簫朔卿就有些鬱悶了,到底是為了什麼?他猜不透也想不透。
他其實並不相信第一種可能,他傷了腦子,這根本就不可能。
沐曦晨其實身體早就已經恢複了,但是身體因為之前要融合另外一個意識,所以到現在都處在昏迷中,與世隔絕,吸收著那道意識的所以好東西。
簫朔卿在這半月中,也知道了百裏無言的動向,就連他醉酒好幾天的事情都已經想知道了。
“嗬嗬,沒想到,你還有這等本事,竟可以讓一國的皇帝為了你連朝堂都放棄了,你到底是有什麼好的地方,他願意冒天下之大不韙也要得到你?”簫朔卿支退了所有的宮女太監,看著沐曦晨,自言自語。
第一次,他們是在宴會上見麵的,雖然沐曦晨對他沒有印象,但是他卻一直都在注意著沐曦晨。
那時的沐曦晨,清高,冷傲,完全不似傳言一般的逗比,那時的他吹奏了一曲他都沒有聽過的曲子,他一開始竟然也有些入迷了。
若說曲子,那無非就是各國之中,夢樓國的皇帝——簫朔卿最懂了。
但是,聽過他曲子的人,卻很少,可以說聽過的人都死了。
他的曲子具有殺傷力,每個曲調都可以化為利刃去擊殺敵人,還可以吹出優美的語調,讓敵人死在不知不覺中。
各國的人都知道簫朔卿的本事,很多人也都嘲笑他喜歡女人玩的東西,但是卻在最後都死在了不同的地方。
沒有人知道那些人是怎麼死的,但是卻早已經傳開了,是因為得罪了簫朔卿,所以被殺了。
從那以後,沒有人再敢說簫朔卿一句不是,更不敢提他像女人。
想到那天沐曦晨的曲調,他曾經一遍一遍的回想,也試過幾次,但是卻始終吹奏不出沐曦晨的那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