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在下想再繼續接受挑戰!”
何言抱拳給那高級道王道了一聲謝之後,稍微頓了以頓竟然是又說了那麼一句。
原來他心裏想的是還想再贏一場,這也難怪,因為大賽的其中一條規定就是:誰要是贏了一場便是就可以選擇退出,但是若是誰能夠連贏幾場就能夠得到幾份禮物。
也就是說站在那石台之上打贏得人越多,得到的獎勵也就越多,所以當然一般人誰都想多贏幾場了。
可是大賽的第一名卻是從那些贏得了一局比賽之人的中間誕生的,因為如果有多人獲得參加第一名爭奪的資格的話,在一個小時之後將會還有一場混戰,那就是隻要是這個階別的而又贏得了一場比賽的人均是一起參加爭奪,所以無論是在時間上還是名額上都是限製的有些苛刻。
因此一般情況來說隻要是贏得了一場比賽的人都會選擇先下去休息一下,等著和那些贏得比賽的人一起參加第一名的爭奪戰。
像何言這樣的基本上是很少見,因為這那第一名的獎勵並不是什麼人都可以不放在眼裏的,畢竟再不濟那也是一個長期的鐵飯碗,而且還保不準中間一下就青雲直上了也很有可能。所以一般人要麼就是很強,要麼就是傻子一個才會選擇再戰第二場。
“好!”
“好,兄弟,夠爺們兒!”
“好,有膽識!”
眾人一見到那何言竟然要求再戰一局,下麵的眾人皆是有些為他的膽識而感到佩服。其實很多人心裏叫得是“好”,可是心裏想的卻是:“好,看你等下是怎麼死的!”
“天玄門,賀無涯。”
眾人的呼聲未落,便是見到那何言的身前已經飛上去了一個年齡約在二十五歲左右的青年。青年一身藍衫,相貌堂堂,隻是有著一股似乎傲到了骨子裏的傲氣讓人看著有些不太舒服。隻見他雙手抱胸,一臉的不屑之態筆直的站立在何言身前丈許開外,用一副戲謔的表情看著何言。
“是他!”
墨小天放眼一望便是發現了那個人正是先前中間進來之時笑話中間是“土包子”的三個青年中的一個。
“啊,郡城四少賀無涯!”
“那不是天玄門門主賀天嶺的公子嗎?”
“是啊,聽說他拜了一個陰陽師為師傅,不知道學的怎麼樣了!”
眾人見那藍衫青年一上去,便就一個個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看得出來那青年倒是一個知名度很高的人,也難怪,如此年輕的中級道王實在是有些不多見,說他是天之驕子都是並不為過。
墨小天卻是並沒有看好他的什麼年輕的中級道王這一點,但是對於他們所說的那賀無涯已經拜了一個陰陽師為師倒是頗有些興趣,他所想的是不知道那賀無涯的陰陽師的身份已經到了第幾級。
“天雨門何言請賜教!”
何言一看見來人的麵目心裏便是一驚,郡城四少的威名他還是聽過的,再聽見他們下麵的議論聲之後心裏更是已經涼了半截腰,這麼年輕的中級道王就已經很是不弱了,竟然還拜了以個陰陽師,何言突然之間感覺到自己今天的兩份獎勵多半是泡湯了。
不過,何言也並非是那些欺軟怕硬之輩,他還是咬咬牙自報了一下家門,形式已經如此,怎麼說他也是已經修行了二三十年的人,總還不至於被麵前的一個年輕的小夥子給直接嚇得不戰而降。
“我勸你還是直接下去吧,否則我一出手你就會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