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讓我們好好照顧下你。”局長一把把我抓住,笑嗬嗬地看著我。
館長則是更加的奸險的看著我,二話沒說,就把手伸到了我頭上紗布結紮出,一扯活活把紗布全扯了。
他隨手把紗布扔在地上,我看到上麵有幾塊碎肉和鮮血,我已經痛得麻木……
館長不顧我的掙紮把手又再次搭在了我手上的紗布結紮出,開始扯。“啊……”這一次是鑽心的痛,我忍不住大聲地叫了出來。
他把紗布扯完後,露出了我的森森指骨,我痛的下嘴唇被咬破,鮮血淋漓。
局長醉醺醺地說到:“這個不刺激,不刺激。”
館長嘿嘿一笑,似乎明白了什麼,退開幾步,開始拉自己褲子的拉鏈,而局長則是在我臉上補了幾巴掌,又躥了我幾腳,讓我徹底倒地,無法動彈。
我又餓又痛,已經無法動彈,也無法思考他們要幹什麼。
隻能靜觀其變了,我看見他們拿出生殖器對著我的臉和受傷的手開始撒水……
“啊……”我聞不到腥臭味,有的隻是無盡地疼痛,傷口被尿液浸染……
“別進去。”門外有人在說話,是那個說不給我飯吃的警察。
“你再說一遍,我就把你殺了。”是蘇簡簫的聲音,我聽德出來他是有多麼地著急。
局長兩人似乎酒喝的太多,尿液似乎特別多,我整個人幾乎都給他們尿濕了……
“轟……”一聲巨響,那扇門化作了齏粉,一個我熟悉的中年人出現在我的視野裏,他一進來,一種壓迫感便在整個監獄之中彌漫開來。
我看到了蘇簡簫眼中那無盡地怒火。世博園館長和警察局局長的酒似乎一下子醒了,迅速收好雞雞,臉色一正喝到:“幹什麼,幹什麼,還想劫獄了?”
蘇簡簫沒有理會他們,目光一直注視著躺在地上的我,我看了怒火之中含著朵朵淚花。
“你們不是喜歡恐怖,分子麼,那我就當真正的恐怖,分子給你們看。”蘇簡簫目光陰冷,盯著局長和館長,道。
我從沒見過蘇簡簫有過這麼冰冷的時候……
“你敢!”局長動作特別利索,瞬間掏出腰部的配槍,上膛,瞄準,一氣嗬成。
同時,蘇簡簫身後也出現了十幾名警察,黑洞洞地槍口對著蘇簡簫。
蘇簡簫壓根不理會這些槍支,再次把目光轉向我,道:“小子,起來,別丟老夫的臉。”
說話的同時我看到蘇簡簫手上掐著一種我從未見過的指決,一股股死亡氣息從蘇簡簫的指尖彌漫而出。
“如果,我的徒兒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你們所有的警察就下地獄吧。”蘇簡簫手指靈活變動著,一邊說,一邊示意我站起來。
我掙紮著,艱難地將要站起來之時,局長陰冷一笑,狠狠地給了我一腳,我又再次直接倒地,徹底無力起身。倒在那裏**,嘴角流出鮮紅色的血……
也就在此刻,局長手中的槍消失不見,準確的說是他的右手已經落地……斷口處沒有一點血,局長自己也沒有反應過來。
旁邊的人一身驚呼,局長才反應過來,痛得倒在地上哀嚎著,像馬一樣在地上打滾。
“小子,你記住這是我自創的道法‘乾坤劍陣’,一出就得見血。”蘇簡簫對著我說到,我點了點頭,已經將蘇簡簫的指法牢牢記於腦海。
館長臉色蒼白,跪在地上,全身發抖。“求求你,饒了我吧。”他不斷地給蘇簡簫磕頭求饒。
蘇簡簫沒有理會他,轉身對身後的人說到:“給我滾,不然就等死。”蘇簡簫話一說完,那些人轉眼之間就沒有了蹤影,現場隻留下四個人。
局長屎尿俱下,館長也是如此,不斷地磕頭求饒。
“嗬嗬,饒了你們可以。”蘇簡簫一聲冷笑,從館長身上取下他的手機,在手中把玩著道。
我已經知道蘇簡簫要幹什麼了。
“你要錢,是吧,我有,我有,我們沒人給你們一百萬……”館長和局長自作聰明,以為錢能夠解決一切問題,但他們錯了。
“誰稀罕!”蘇簡簫走到我身邊將我扶起後,冷笑著道。“我要你們搞基!”
“不可能!”兩人同時搖頭拒絕。
“主動權在我,不在你們。”蘇簡簫扶著我冷冷地說著。“你們可以拒絕,但,就等著別人給你們收屍吧。”
兩人感覺到了蘇簡簫的殺意就很不情願的做上了。
蘇簡簫很是陰險,對於這種人讓他們身敗名裂比起要他們的性命是更好地報複方式。
蘇簡簫和我把他們做的都拍了下來之後,揚長而去,告訴他們,如果還敢再抓我們,就等著曝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