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醫生講述我的腦海裏浮現了一幅人和獸扭打搏鬥的畫麵,不過最終卻是兩敗俱傷,雙雙隕落。
青銅匕首在我們六個人之間傳了一遍,我決定把它物歸原主,蘇簡簫卻說:“陳青,你還是留著吧,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用上了。”
我覺得蘇簡簫說的有道理,看了一眼摟在一起的兩具骷髏,就把匕首插到了腰帶上。
“咱們還是繼續前進吧。”我看了看四周並沒有什麼值得們逗留的東西,照了照黑乎乎的前邊,率先邁開了步子。
石洞的地麵上到處都是散了架的白骨,分不出是動物的還是人類的,大多數的骨頭上麵長滿了苔蘚,踩在上麵很滑,一不小心就可能摔了一跤。
走在昏暗的石洞裏,我感覺到一陣陣惡寒從背後傳來。總感覺有人拿著刀子不懷好意地跟著我們。我回頭看了幾次,都沒發現任何身影,但每次看了之後那種感覺就會消失一會兒,不一會兒就會再次出現。說不定真的有人,人倒是還好,如果是雕塑上看到的那種鳥或是蠍子,就可怕了。想到這裏我心中不由得發毛,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有沒有感覺有人跟著我們?”我對身邊的周子晨說到。我把自己的感覺和他說了一遍。
他搖了搖頭說:“沒有呀,陳青你別胡思亂想自己嚇自己了。”
“陳青,你多慮了。”
“哈哈,陳青沒想到你膽子這麼小。”醫生似乎聽懂了我們的對話,忽然大笑了起來。
我把手電照在他的臉上,瞥了他一眼,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小心它們找上你。”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別那麼疑神疑鬼了。”神算子看了我一眼,笑著說到。
我不再說話但心中一直感覺很不舒服。
我和周子晨落在了最後邊,手電在兩個岩壁之間來回著,不想遺漏任何對我們來說可能有用的信息,不過卻令我我們大失所望。岩壁上隻有青色或是肉紅色的苔蘚。
周子晨膽子不小,彎下腰撿起了一塊骨頭,在手裏甸了甸說:“這些骨頭的分量十分重,手感冰冷。從岩壁和骨頭上的苔蘚來看,這裏空氣應該是流動的而且水分不是一般的多,不然骨頭也不會這麼重了。”
我接過周子晨手裏的骨頭,甸了甸分量,十分認同他的看法,不過我們走了這麼久都沒有看到通風口,這些空氣和水分是從哪裏來的呢,會不會是從石洞的另一側過來的?
“陳青你們兩個快一點。這裏有東西。”前邊傳來神算子的聲音,我扔了手裏的骨頭,和周子晨打著手電快速地趕上神算子他們。
我們向前的過程中原本容兩個人勉強通過的石洞逐漸變得寬敞起來,等我們到神算子他們身邊的時候,石洞已經能夠容下將近十個人並排而行了。
神算子他們四個圍在一個約莫有兩個人寬,五六米長的半透明棺材旁邊,手電照射在上麵,靜靜地看著。
我和周子晨站在神算子旁邊拿手電照在上麵,神算子用手去碰了了棺材。接觸的地方頓時出現了一圈圈漣漪,就像雨滴滴在水裏一樣。
那一小圈的漣漪不斷擴散卻沒有減弱的跡象。不一會兒就擴散到了整個棺材上,而棺蓋也隨之變得透明起來。
棺蓋透明開來,露出了其中的主人。
棺材的主人有一張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鬼臉。
“彝族大帝!”我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彝族大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