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皮抽了抽,如果不是江成有那麼多手下的話我一定衝出去給他幾巴掌了。
我平複了一下心情,我知道江成指的大Boss應該就是和我一模一樣的我。如果它出現,到時候也隻有我才有可能牽製或者是製服它。
“好了,都準備好了吧。該進去了!”江成看了看灰塵散盡,一層大門已經被炸開的白蛇殿堂,掃了掃他餘下的手下,招了招手,帶著他們率先走了進去。
江成派了兩個人把守入口,其餘的人都在他的帶領下先後進入了漆黑的白蛇殿堂一層。
我們三個趴在草叢裏靜靜等待著兩個守門的分心在想辦法進去。等了大概十幾分鍾,那兩個守門的士兵開始打哈欠,我決定出去和他們協商一下,畢竟我不想造太多的殺孽,背上一條人命就已經讓我無比愧疚了,再射殺兩個無怨無仇的人,我還真辦不到。
我和周子晨,蘇簡簫商議了一下,他們一致讚同不造殺孽,但都是爭著去協商,誰也不讓誰。
“別廢話了,按照老規矩來,我來拿主意,你們服從。”實在沒辦法說服蘇簡簫和周子晨,我眉頭扭在了一起,強勢地說。
周子晨搖了搖頭說:“你不能去,我能死你不能死,至少你在死之前回家看看你父母吧,這些年你不知道他們是怎麼過來的。”
“我人在沒必要爭了。”剛才態度比誰都強硬的蘇簡簫忽然說,“你們看那是什麼?”
我們說著蘇簡簫指著的方向看去,一些青色的藤蔓從漆黑的白蛇殿堂大門裏悄悄地探出,慢慢地蠕動著怕向一直打哈欠的兩個守門士兵,就在藤蔓即將接觸到他們的時候一個巨大的嘴巴從白蛇殿堂門裏探了出來,一口把門口左邊士兵的頭顱給咬了下來,然後拿張大嘴退了回去,消失在了黑暗中,那個無頭士兵身體脖子血噴三丈,噴到了白蛇殿堂三個大字上,身體抽搐了幾下,倒在地上徹底死了,鮮紅的血流了一地。
另一個士兵嚇得一哆嗦,轉過身來,卡擦卡擦流暢地把槍上了膛對著黑漆漆的白蛇殿堂一層,沒退一步警惕地看看四周,他額頭上爬滿了細密的汗珠,反射著中午的陽光,很是顯眼。
他退了沒幾步,一直巨大的森白骷髏手從漆黑的一層白蛇殿堂中探了出來直取士兵,他急忙的開了兩槍,但沒有逃脫被抓的命運,他像提小雞一樣給提了進去,他一直在奮力掙紮,但沒有卵用,在入口處從黑暗中忽然探出另一個黑色的骷髏手一左一右把那個士兵撕成了兩半,血灑了一地,屍體完全被拖進了白蛇殿堂中沒了蹤影。
隨後兩隻骷髏手縮進了白蛇殿堂中沒了影子。我們三個不遠不近地目睹了這一切,嚇得出了一身的汗,但心頭更多的是疑惑。為什麼之前江成他們剛剛進去的時候沒出現這種恐怖的情況呢?
我看著白蛇殿堂緩緩旋轉的門窗,心中有了初步的猜測:“江成他們進去的時候對應的八卦陣中生門中的一個,剛才我不留心的時候,門換了,吉凶也就換了。”
有了初步的猜測,更讓我感受到了白蛇殿堂的神秘莫測。
“陳青,為了保險起見,我們還是等到剛才江成他們進去的的那門開的時候再進去。”蘇簡簫在地上演算了幾分鍾後抬頭看著漆黑的白蛇殿堂一層說,“我們現在最好不要輕舉妄動,我擔心一旦有動作就會被白蛇殿堂裏的東西看見,追著出來就不好了。”
“我們還是靜靜等候換門吧。”周子晨也點了點頭,靠在鬆樹上,幽幽地說。
我們三個在門沒有換之前,不敢有太大的動作,靠在樹幹或是石頭上閉目養神,其中一人負責放哨。
“嘭!”在輪到我放哨的時候,五具屍體從白蛇殿堂二層給拋了出來,重重地摔在地上,血肉模糊,腦漿白了一地。他們手腳已經變得光禿禿的,沒有一點血肉,似乎被人剔了肉,很是恐怖。
周子晨和蘇簡簫也醒了過來,眉頭扭在一起,凝重地看著地上的五具不成人形的屍體。
“裏麵也不太平啊,待會進去了我們最好別走散了。”白蛇殿堂裏絕對不是太平之地,每次門的轉換都會伴隨著生與死,因此我不能放鬆。
“鐺。”若有若無的聲音從白蛇殿堂裏傳出,八個門在兩個小時之內完成了一次轉換,這也就意味著,每兩個小時我們和江成一行人就要麵對八次未知的生死考驗。
生門大開,我們三個對視了一眼,在白蛇殿堂門前念了一遍小希,燕燕,露露,海子,楊峰他們五人的名字,而後義無反顧地踏進了白蛇殿堂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