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帶我去吧。也許我能夠發現點什麼。”龍大膽低聲道。
“你真的會發現點什麼嗎?”王初有些奇怪的道,“那地方我去過不止一兩次,就是一個破工作間裏麵什麼都沒有,四壁都是粗糙的石頭。別說藏下一個密道或者密室了,就算挖個老鼠洞也能找到。再說,即便那個第一理事躲在密道或者密室裏。那他怎麼生活?他也是要吃飯的。他可是堂堂的第一理事,不是囚犯。
他需要吃飯喝茶,甚至洗澡,睡舒服的床。這些都不是躲在地下七層能夠,享受到的。這裏除了老鼠就是渾身臭烘烘的囚犯。你真的以為易術理事會的第一理事,會把自己置於這種境地嗎?”
“和你說過他是確實存在的。”龍大膽看著王初道。
“我是說過他確實存在,但我覺得應該不是像這樣的存在。如果他一直呆在地下七層,不是在關押術者的時候,把自己也關押在了監獄裏麵了麼?我的意思是,如果這個地下七層是一個關押囚犯的監獄。那麼這個第一理事應該是,某種像典獄長一樣的存在,而不是囚犯。所以他不可能呆在這裏,也許他是呆在上層的某個地方,所以我們根本找不到他。”王初搖著頭道。
“關於這件事,我並不讚同你的看法。因為我曾經,聽範堅強說過,第一理事可能出於某種原因,自囚在了地下七層。也就是說有可能他並不是一個,像你所說的典獄長一樣的存在,而更有可能是像你一樣的囚犯。但是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的身份,也許在大家的眼裏,他隻不過就是一個囚犯。沒有人認為這個囚犯,會是地下七層的管理者。”
“自囚?這個人難道腦子有病嗎?自己把自己關在了地下七層?”王初吃驚的道。“難道他有坐牢的癮?我覺得這不太可能。”
“還有一種說法。那就是這個第一理事是因為某件事做錯了,而難以釋懷,所以自困贖罪。當然這在易術理事會內部肯定不會提起,外人也鮮有知情者。但是我隱約好像聽範堅強提起過這件事。因為範堅強也隻是因為自己犯了錯,而自己要求把自己關起來的。否則,憑他的能力,易術理事會也沒人能抓住他。”龍大膽低聲道。
“這些人也真是奇怪,地下七層別人都避之不及,他們居然還自己進來。”王初看著龍大膽道,“這麼說來……”
“怎麼了,你為什麼這樣看著我?”龍大膽看著王初,有些莫名其妙。
“我有些奇怪,你會不會是第三個自願進來的人?”王初看著他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