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出事了?”龍大膽的心裏微微一驚。
但他這個想法也隻是一閃而逝,畢竟以先生的能力,即便是遇到什麼事,應該也沒有他處理不了的。
但是,這車又是怎麼回事呢?正在龍大膽猶豫的時候,一個人走過來拍了拍他。
龍大膽回頭一看,認出了這個人正是杜先生身邊的那個壯漢跟班。
“你是薛……”龍大膽有些遲疑的道。
“薛紅。”那個壯漢看著他道,“龍醫生,你怎麼到這裏來了?”
“我隻是聽說,杜先生有可能會來這裏,所以就過來看看。”龍大膽回答道,“結果正好看到了杜先生的車。沒想到薛先生你也在這裏,杜先生確實也在嗎?”
那個壯漢薛紅,看著龍大膽,遲疑了一會兒道,“是,隻是他現在不想其他人打擾。你如果有事的話,就在這裏等他好了。”
“那杜先生?”龍大膽看了看薛紅,改口道,“好吧,那我還是在這裏等他好了。”
薛紅歎了一口氣道,“後麵那片農田過去,有一片墳地。杜先生的父母過世之後,都埋在那裏。他想一個人在那裏待一會兒,所以不想有其他人打擾。現在,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龍大膽點點頭,“明白了。杜先生僑居海外幾十年。歸鄉之後,給父母掃墓表達一下思念,也是人之常情。”
薛紅轉過身道,“或許在外人眼裏,杜先生是易術理事會的常任理事,高高在上的人物。但你最好明白,任何一個人能走到高處,都是付出了無數的心血。這麼多年來,杜先生一路走來,也算是過的很不容易。大人物,其實也是尋常人。甚至有時候比尋常人更不容易。”
龍大膽沉默了一會兒,對薛紅道,“薛先生,你呢?”
“我?你最好不要打聽關於我的事。”薛紅笑了笑。
但龍大膽明顯的看出這個叫薛紅的壯漢,隻怕也有著不堪回首的過往,所以他連提都不願意再提。
“龍醫生,杜先生這次回來,隻是趁公事之便。如果你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最好不要打擾他。”薛紅轉過身來看著龍大膽道。
“我明白,但這件事恐怕也算是你們易術理事會的公事。”龍大膽回答道。
“關於易術理事會的事?”薛紅微微皺眉,“到底是什麼事?”
龍大膽回答道,“是心月狐。”
“這件事,杜先生不是已經跟你說過了嗎?過去的事讓它過去就算了,沒必要一直揪著不放。這對你還有心月狐來說都是一個包袱。放下了也就都過去了。”薛紅歎了一口氣道。
“恐怕事情並不像你說的這麼簡單。我見過了心月狐,她告訴我說,她從來沒有想過,要重啟她養父的研究計劃。她當年來中國,也是為了避開藝術理事會的種種糾紛。但是現在,恐怕技術部的人正在找她,而且很有可能是要對她不利。這一點,那個俄羅斯人契塔洛夫也曾經警告過我。
現在我懷疑,技術可能有人,正在背著易術理事會道其他人,重新開啟當年關於心月狐的那個研究計劃。”龍大膽回答道。